姜祈受到咬在自己肩膀上的齿贝开始放松,因为疼痛而发的呻渐渐变得愉悦而淫靡。
姜祈翻把江愿抱在怀里,自己坐在床上,让他的宝贝盘在自己的腰际,“这样呢?喜吗?”这也不是一个疑问,因为江愿已经无暇回答了,瞬间变了调的呻已经足以告诉姜祈他有多喜。姜祈的唇齿在他的脖颈肆,一个一个绽放的梅花,仿佛在诉说主人的愉和施予者的占有。
姜祈发了丢盔卸甲的哀鸣,你是我的,乐是我给予了,痛楚也只能是我给的。他开始律动起来,两个人像濒死的野兽一样,不不顾的痛苦,只知在彼此上所求一夕之。好在江愿适应得很快,前端因为破疼痛而萎靡的也再次立起来,“…哥…哥哥…哥哥……”
“喜…喜的。”江愿贴着他的唇糊,努力的放松自己。
当他的没紧致而柔的花之后,乎意料地是两个人都停止了生理的颤抖,陷了一种奇妙的安宁中。江愿不是不疼,角着泪心底却被填满了,“哥哥在我里面啊。”
谁知江愿都快哭了,委屈地叫:“不要手指,我要哥哥。”
姜祈开始加快自己的速度,之间带的红肉显得格外淫靡,江愿的手还听话的放在两人之间,姜祈突然停了狂风骤雨叹息:“乖孩……”
“疼?”姜祈心疼地亲了亲他。
“小愿,你是我的。”姜祈亲手把两人的后路砍断,以后就真的一辈在一起了,若真的有罪孽,他来扛就好。江愿若有所,咬着姜祈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我是你的,以后有什么我跟哥哥一起扛。”
“背过去?”姜祈只是听说这个姿势承受的人会没那么辛苦,谁知却被江愿咬了一,淡淡的刺痛,更加刺激了两人的,“啊……我不喜,我想看着哥哥。”
江愿焦距已经开始涣散了,所有的心神似乎都集中在那一冲一撞之间,“喜…喜……”
姜祈用着他最喜的姿势侧压着江愿,像成年野兽把幼兽保护起来的姿势,给江愿带来了威压和安全,又能看见他的表,一颦一笑姜祈都不愿意错过,腰再次律动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给江愿任何息的几乎,每一次都把他
“喜……”江愿拖着哭腔,脚趾已经蜷缩起来了,脑里是白茫一片,哥哥怎么能停来呢?“喜…喜哥哥……”
江愿再次被放倒,却依然盘在姜祈的腰上,乳交缠绵足以让姜祈瞬间从初学者阶,他用着江愿喜好的力的角度,一一冲撞着江愿最的那一。淫靡的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诱人,姜祈牵着江愿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你摸摸?喜吗?”
有了江愿之前自己的扩张,姜祈很容易地扩张到了三个指,谁知小孩却不了,拼命地摇,一只脚暴躁地蹂躏着床单。
那是一瓶婴儿可以用的乳,姜祈吻着自己绪失控的小孩,涂满了乳的指小心翼翼地去,很,姜祈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江愿,疼惜地吻上了他的唇,“这么喜哥哥?”
姜祈把人死死地搂在怀里,住江愿的耳垂,“疼就咬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