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导怎么说?”
“好。”韩封不敢乱动。
“好,谢谢盈盈。”
***
何盈盈手不停时不时跟江愿搭上几句话,聊着聊到,她突然惊奇:“诶,你打了这么多耳?还是打在耳骨上,不疼吗?”
小孩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石早的伤还没好利索,但这磕的却不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所以,这是他应得的。”
――“早早,等这桩事了了,爹就金盆洗手,咱们爷俩找个地方好好过日。”
“你若是想好了,就磕三个响,以后我就是你的爹了。”
“小韩,第一次画特效妆都是有紧张的,但是放松了才能画的效果好。”
“是。”石早了。
“石早在说服覃言金盆洗手,而覃言竟然开始考虑了。”江愿笑眯眯。
韩封摸了摸左耳,又摇了摇,“不疼了。”
石早跪在监狱外的地上,嚎啕大哭,天上了倾盆大雨。
“哪个天黑?”何盈盈也好奇。
一,两,三。
石早知他失去了他唯一的亲人。
石早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他对他的家人很好,可是对别人很坏。”
“你想好了?”
……
“覃爷说过一句话,他说他知欠债还钱,作的孽迟早也会找上门的。”
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一夕之间,整个城北都知覃爷收了位儿。
“那个剧本我也看过,真的很彩。你这是看到哪段了?”
石早说完故事后,听着的几个小孩哭鼻了,“可是覃老大明明很好。”
覃言一诺千金,石早相信当年那句话他也会达成的。
“怎么可能不疼呢。”何盈盈有些可惜韩封漂亮的耳朵了。
石早神淡漠,别过小孩穿过小巷,推开一扇院落的大门,这是覃言应得的。但并不妨碍他等着他。
“就是覃言已经有预自己要被抓了,然后他送石早去上大学,回来之后他不是去找了石早的亲生父亲吗?”
“小韩,你知不知,天黑的那一幕发生了什么?”
其实结尾江愿之前就已经知了,但没想到最后还有一幕,七年后的石早在一个孤儿院里义工,小孩儿缠着他讲故事。
“耳朵这里要给你伤,可能有,你忍一忍。”
……石早知覃言事的时候,覃言已经被移交给了监狱,他服从了第一审判决,没有上诉。
“诶?这样啊。”江愿想之后再去问问导演,再不就去编剧那把剧挖来也行啊。
覃言喝了他敬的茶,起扶他。
“对。”
“但是这里没说覃言为什么要杀他呀。”
“然后就是天黑,坊间传闻说有个人毒过量死亡了。之后覃言自首。死的这个人应该是指石早的生父吧?”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死在别人的刀。”
“我也问了何导。”韩封突然开。
何盈盈了。
“他说他不知。”
“好可惜啊。”江愿叹了一气,“覃言最后还是去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