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估摸着可以撒了，晃晃被束缚住的手脚，撇着嘴哼哼，“渊儿好难受，父皇给渊儿解开好不好？”

原本红的小被得红，仿佛熟透了的荔枝，泽愈加深邃，媚肉外翻着，沾着些许茶汤。皇帝俯给他了，又涂上伤药。清凉的药膏裹住伤，稍微缓解了的灼痛，但依旧疼得直蹙眉。

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混账事得多了，虞渊一时竟也想不皇帝到底在气哪一桩。他怕说错话，把皇帝原本不知的事也给抖去，索大着胆避而不答，接着耍起赖来。

皇帝了他白的肚，在肚脐上亲了一，语气缓和来，“既然渊儿不想让别人给父皇生，那渊儿就自己给父皇生一个吧。”

打起神应付他，“儿臣本没碰到她，她就自己不小心摔了去。”

的眸盛着一江潋滟，角的晶莹微微溢，顺着乌黑的睫羽，滴到泛红的泪痣上打转。手腕

“不小心？”皇帝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尾音扬起，手掌放在他肚上了。虞渊又是一声惨叫，腹绞痛难耐，疼得直打。

皇帝不为所动，自顾自拨着满满一盒玉珠，慢条斯理地问：“哪儿错了?”

皇帝冷笑，“后近年无一人诞嗣，你真当朕不知你暗地里的动作。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怕几个未生的婴孩动摇你的太之位。”

虞渊见他没再揪着这事不放，松了气，故意懊恼的样，顺着他的话说：“都怪渊儿不争气，这么久肚也没个动静。”

皇帝这才把了来，还带着余温的黄褐茶汤，混着一堆白沫，如同失禁般顺着｀了来，染得一摊渍。

这盒玉珠还是前些年皇帝大寿的时候虞渊送的。西域的白玉成极好，通纯白，温圆转，虞渊无意间得了一盒，为讨他父皇兴，献宝似得送了过来。结果被皇帝一句“这西域的白玉哪有朕的渊儿好看”堵了回去，浑不在意地把白玉搁到哪个犄角旮旯里放着，压着虞渊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通。

淑妃怀着五个月的孕，从一人的台阶上摔了去，当场就见了红，虞辛为这事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上午，求皇帝为他母妃主。

皇帝素来怕闷，夏日御书房的门总是大敞着。熏熏的风不断涌来，得珠帘一阵晃动。

足有儿拳大小的玉珠挤在盒中，来回碰撞，发悦耳的清响，但落在虞渊耳中，却心生惧意。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他，半晌不语。虞渊心里没底，继续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父皇还要多渊儿几次，把渊儿的肚大才行……”

“才不是……”虞渊泪婆娑地望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停喃喃，“父皇是渊儿一个人的，渊儿不要别人给父皇生孩……”

“一会儿再解，渊儿还得陪父皇玩儿会别的。”

人捧着新取的碎冰搁在角落里，替换早已化成的冰盆，小心翼翼地行礼告退。余光瞥见平日嚣张跋扈的太神局促，衣袍被整个掀起，不着寸缕的双大张，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折起，绑在皇帝常常倚靠的塌上，仿佛一尾濒死的鱼被放置在砧板上，不住地扭动。虞渊着声音朝皇帝哀，“父皇，渊儿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