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又被架起来后,得双发,嫣红的女开始不断滴,因为刺激变得湿无比。“啊。。颜良。。。”他快没力气了,只能哼哼着承受,这时脖颈缠发散开,那骇人的疤。后姿势他看不到颜良的表,男人轻柔抚他的后背,又吻后颈伤疤。那疤痕太深,文丑不曾碰,脖颈脆弱的肌肤如今也成里他的。他有些诧异,被人亲吻,女又被得透彻,一没忍住到达。
颜良得令后也不再忍着,狠狠他柔的里,那地方又小又湿,夹得人怪舒服。文丑被舒服了眸泪,碧瞳孔像是雾一般,让人深陷其中。即使再克制颜良也止不住想要亲吻掠夺他,想让把他留在自己边。持续太久,到后面文丑都没了力气,被颜良架着大开大合。颈间发辫被汗打湿,丝丝缠绕好不气,文丑着他的手臂,仰呻哥哥快些,一会儿又说不行不要了。
“颜良兄――”文丑被舒服了,里那玩意儿他吃得辛苦,一一磨得淫连连,“好啊――哥哥。。”他又这么叫了,随后看到颜良蹙眉的表,显然他对哥哥的称呼有反应。这太背德了。颜良守不住力,面对文丑时他很讲理,上了床又不讲理。一声声哥哥叫得他耳发红,于是脆转过把文丑压在狠狠,他的手在脖颈发辫见摩挲,最后还是用吻堵住了他。文丑喜看他不克制的样,又环住后背把他拉向自己。
夜里二人抵足而眠,从小一同长大,文丑记得那些不光彩的岁月也是跟颜良这般亲密渡过,他一直这般呵护自己。月光文丑打量他的睡颜,谁这般拘谨,连睡梦里都是眉紧蹙。文丑他眉心,待他眉目舒展方才安心睡去。第二天一早颜良醒来,他习惯早起,起来还有时间喂喂鸟雀。男人起后掩好被褥,看着文丑的安睡容颜,肃俊的脸上不禁一个浅笑。
“嗯,现在够湿了。”男人原本声音低沉,竟也因为柔和几分。他一向事认真,两个指撑开文丑滴的,把自己胀得不行的抵在上面,“可以吗?”他好像第一次行房时那般温柔,贴心过问文丑的受,见人才肯。文丑捧着他的脸亲吻,被填满时又一次真切受到这个男人,同源血脉在叫嚣,百转千回再次二人。
喂完小麻雀颜良转门,早市已经开门,他寻思着去炸铺给文丑买些吃回来。
二人拥吻交缠,文丑的女已经能吞那巨,因为变得贪吃起来,夹得紧想要更多。“嗯啊。。。到里面了。。”突然他惊叫,腹被猛地穿,阳他深。“文丑,抱歉我――”颜良被他一声惊叫拉回现实,有些慌张要退去,哪知被文丑双夹住腰。“都这么深了,颜良哥哥――快继续吧。”言外之意他觉得舒服。
不是木了,他手探到文丑,知那儿有朵隐秘的花,他生来阴柔,竟是因为这地方跟正常男人不一样。
“嗯――”文丑被摸得舒服,搂着颜良哼哼,花粒被刺激狠了他夹住,男人大的指节在里,带好多。“可以了,颜良――别了。。。”文丑仰起脖,想住他的手臂却浑无力,颜良知他女生得小,不好好扩张每次都红一天,又了一指奸他的。“啊啊――行了,可以――够了啊――!”颜良到底是懂他的,几玩得他女,了一手。
“你的伤好些了吗?”颜良摸着他的腹,因为那地方一鼓一鼓的,淤伤颜浅了好多,但是细看还有痕迹。文丑又摇摇,引导男人抚摸自己,他生得白皙,肤也比一般男细腻很多。颜良心疼他,从小待他如亲人一般,也就是在最深的夜里文丑会唤他哥哥。这是一种趣,清醒后二人相敬如宾,对血脉之事闭不提。
文丑仰着后颈惊叫,时女不正常收缩,把颜良狠狠夹紧,男人不断舐后颈,终于也因为那窄小女的夹击缴了关。他知文丑特殊,紧急关来在他后背上,一的白浊溅在人细腰,好不气。他红的女已被开,后还在源源不断,颜良别过,再这么看去怕是又要。。。文丑转过把他拥怀中,亲昵片刻,他已经忘记颈伤,忘记自己的伤,也忘记对方是个伤患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