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正常的人那样思考。

        的本能固然在促他，但他是否真的应该继续去？松田阵平说过，他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中随时可以选择拒绝和中止，他说他可以遵从自己的本心——但，柚木晃生现在有些分不清自己的心里究竟想要什么。

        有需要的时候听起来就应该满足需要。他会很舒服、零也会——但是为什么呢？明明他也想让零到开心，但他却在这种时候生了犹豫的绪？

        ＊

        “——也就是说，不想这样啊。”

        “……零如果想我也愿意的。”

        降谷零失笑着了一把柚木的发。

        “没有，我只是想抱抱你。再怎么说、你昨天晚上也太累了——”

        “……也没有这样。我把疲惫的数据都提取去了，现在的可以很好地满足零君的、”明明只是为了阐述事实，但但说到最后，柚木还是磕绊了一，“……需要的。”

        降谷零笑眯眯地把在自己怀里的年轻人转过来，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吻，甚至没有捉住，只在柔的唇上浅浅的了片刻，然后他放开了柚木。

        “不是这个意思。”他轻快地解释，“晃生现在不是也在努力学习成为正常人类吗？正常人确实——哪怕上不觉疲倦，神上也可能会抗拒太过度的、长时间的同一件事。……确实能带来快乐的觉。但过度的快乐——唔，用比喻的话，就好像挠能让你发笑，但一直发笑也会很累，不是吗？”

        柚木困惑了片刻。

        “——但、我的状态……我毕竟是游戏NPC——”

        ——18X黄油的NPC怎么可能会在这方面有缺陷？当然是玩家想要多久，NPC都能奉陪多久。柚木在之前有过疲力竭神涸的症状，但那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学会怎么使用数据交换自己的状态。如果有必要，他完全可以把前一天晚上所有的影响都暂时踢去，全心全意地面对降谷零。

        喜的那个人这样认真地望过来的神简直让人难以招架。然而降谷零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发，把掉来的巾捡起来，替柚木晃生了脸。

        “晃生很喜我、愿意在我想要的时候陪着我——我也是一样的。”他温柔地说，“你依旧残存一昨天晚上残留来的影响，所以我更希望看到你得到充分的休息。比起抱你，我更想在你洗漱完毕之后带你楼……唔，没办法像Hiro那样一顿丰盛的早餐，但我带来了很不错的饭团，微波炉总还是会用……然后我们可以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他思考了一会儿，问：“想打游戏吗？又或者去实验室、或者看书看电影什么的？”

        柚木晃生：“诶。”

        他有困惑。

        但……不知为什么。降谷这么说的时候，他有一种被温柔地、安抚了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