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张望起来。

        这不是他自己家的卧室……而是，诸伏明家里。

        “我想你还是更喜有张床？”抚摸着光的脊背和腰的手掌的移动逐渐变得暧昧起来，“唔——你以前见过我家的浴室和客厅，但我或许可以——带你看看别的地方。”

        他注意到柚木抓着自己的同时还带了好奇的表，脆又从自己卧室的衣柜里又翻找了一衣服。

        最后柚木低看了看自己随意地披着的那间衬衫：“啊，这个，好像是——网络上喊这样的穿着叫男友衬衫？”

        ……除开一件比自己的型更宽大的、属于恋人的衬衫之外，什么都不穿的状态。

        诸伏明还想找给他，但柚木带着比平时更活泼的态度拒绝了他。

        “——我现在，可是在诱明先生诶。”他带着害羞地说，“明明睡前都发了那样的邮件……”

        诸伏明好笑：“但我觉你好像更想看看我家的样。”

        柚木承认：“嗯。因为……有一好奇。”

        他已经见过了松田和萩原的警察宿舍，也看过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目前常驻的安全屋……

        ——不过诸伏明在长野县的这房，是他自己所拥有的。

        并不是短时间的租住，而是更漫长期限的、拥有权。

        在年幼的时候，诸伏明和诸伏景光的父母遭遇杀害后，他们曾经居住的那房屋成为了糟糕的回忆住所。在征求了诸伏景光的意见后，诸伏明在工作不久后将那房屋售，并用其中的一分资金和自己的工资购买了现在的新房。

        长野的警官先生依次给柚木晃生展示了整公寓的景象。他自己的卧室、还算宽敞的客厅，偶尔使用的厨房，摆满了大半个书柜的书房……以及几乎没有被使用过的另一件卧室。

        “我当初买他的时候觉得这里必须要有景光的一间房间。”诸伏明说，“但——现在看来，如果不是你，这个房间或许——”

        柚木用手指住诸伏明的嘴唇。

        “已经没有那样的事了。”他的睛亮晶晶的，“未来的那一次也好，其他的危机也好——我上有多余的能量。我一定会保护好景光君、也会保护好明先生的。”

        诸伏明微笑起来。

        “——如果我们不是恋人，我也会非常激你。”他温和地说，“但我很兴……我们成为了这样的关系。”

        ＊

        ——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这样的选择。

        在年幼时平稳的日常中，他设想自己成为警察后要抓住杀害父母的凶手、他设想自己会在成年后与景光常见面、再担负起照顾幼弟的重要职责……

        他设想过自己未来会有一名聪慧而温柔的妻。她的面容模糊，和他共同居住在一屋檐，他们或许会有一个或两个孩。他会好好地照顾他们、教养他们……

        然后，他遇到了柚木晃生。

        这当然是个意外、但不受控制。哪怕在这之后他明白了自己最开始的望或许是由场景卡所引起的，他也不再想要回。

        ——这是个怪圈，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喜自己的恋人，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

        脚的环境重新复刻诸伏明的卧室。宽敞而整洁的双人床，明净的玻璃窗外是庭院的已经又葱郁起来的银杏树。

        梦境中虚拟来窗外是宁静的夜晚。天花板上的吊灯投来橙黄的灯光。

        柚木被推倒在床上。而他的恋人覆压到他的上。先前被胡乱套上的衬衫被扯开，手掌贴合住左的乳肉，轻轻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