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带着量提醒着他自己的存在。

        降谷凑近，住他的嘴唇，温柔地厮磨了一会儿，然后轻柔地握住他的手腕。

        “正常况我能控制好自己。”他的声音喑哑而甜蜜，“但你在我怀里，我完全冷静不来。”

        手腕被扯到被之外，降谷的绕着他的手指细细绕了两圈，然后哄诱着说：“昨天晚上我没过分……早上让我再一次？”

        柚木觉自己的手指指上微微疼了一。降谷咬了一他的无名指，在上面留了一圈牙印。

        他的思维停顿了一。

        另一只手灵活地钻他的里面。灵活的五指拢住沉睡中的，而柚木很快被抚摸得呻声。

        有什么莹绿的数据一闪而过，但柚木晃生无暇顾及其他的问题。他微微地着气，然后觉嘴唇上传来湿的觉。

        他默许地闭上睛，张开嘴，任由那条了来。

        ＊

        最后起床的时间变成了十钟。

        降谷说是只一次，但他今天早上似乎突然衷于在他上的每个位都留痕迹。柚木被过度的迫得浑发抖、整个人都像是要淅淅沥沥地淋来一样，在降谷零终于在他来后昏转向地抓住了没有去的人，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开。

        而当他终于从过度的快中恢复理智过来时，降谷零已经从不应期里结束，就这么在湿的中，就着自己去的那些又大力起来。

        他最开始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当他终于能在降谷的帮助清洗完毕、离开卧室，走楼的时候，他看到了坐在餐桌边的赤井秀一。

        一条之前应该思维、但被暂时盖过的数据这会儿鲜明地显在他的中。

        是赤井秀一的邮件。说他今天早上可以过来。

        在对视的瞬间，柚木能察觉到赤井秀一底一闪而过的复杂的绪。

        他现在完全是刚结束事后的状态。

        在被清洗完的时候他看过镜里面的自己。脖颈上浅薄的红印，被掀开衣服就能看到的腰腹、和脊背上的痕迹，大侧得发红，甚至有咬痕在那里，而被开的后尚未合拢，每一步行走之间都能觉到里刚被清洗净后散发来的湿的汽。

        而他的脸——

        神、面容、嘴唇……哪怕是他自己都能轻易看来，这个人刚才经历过什么。

        他不知所措地站住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来。

        这一刻，他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人工智能数据转化来的碳基生命。

        在这种况，正常的人类哪怕不知该怎么应对，也会一些他们的反应。但他的数据思维开始不断地宕机重启，就好像遭遇了一个回环BUG那样，陷了无法正常推的状态。

        而他自己的大脑空白一片，甚至连一步该怎么脚都不记得了。

        “……”

        赤井秀一在餐桌边叹了气。

        他仿佛没看到一旁的降谷零那样，温和地开：“早上好，晃生。”

        柚木晃生本能地、有些机械地回答：“早上好、秀一君。”

        然后他低，像是有卡主了一样，抬起左像是想往前迈、又觉得不对地放，改换成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