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的这个人的来,柚木晃生的手微微发抖。
“……别害怕。”他低声对自己说,“不是早就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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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知自己在梦。
他一边奇怪于自己为什么会梦,一边奇怪于……正常人梦不都该梦个对象吗,怎么到了他这儿变成买了个飞机杯。
——就离谱。
而且这个梦中他的意识非常清晰,拍拍手都能觉到力量的作用。
有些奇怪,但反正是梦,梦不合理也没什么。
他不久之前才刚放弃了自己持续了好几年的单恋,认真地觉得自己该放那对幼驯染的的念想了,这种时候……梦其实也奇怪的。但松田没多想,他只以为自己是太久没有发正常的生理需求。
拆掉包装、顺手读了一包装上的文字,他把似乎还夹着什么东西的折叠纸片丢在一边,然后拿着那个飞机杯去了卫生间。
——不是说他准备在这里用,而是新的东西到手了总要清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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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骤然从不知什么地方往涌来的时候柚木发了一声凄惨的哀叫。
他之前还在想象所谓的联通到底会怎么现、是觉上联通还是别的什么——现在他知了。
电视机屏幕上,那个男人放在龙方冲洗的——本就是他自己的后。
没有被过的被手指行开,柚木晃生意识到自己没有受伤的同时,冰凉的已经冲刷了来。他跪趴在沙发上,死死地揪着靠枕的一角,觉远低于温的在的某个限度来回冲刷动。
而跟随着伸来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挂着的腔转了两圈,用力在尚且还有些红的肉上用力捻了两,显然是想好好把这个等要使用的玩清洗净。
“……居然还乎乎的。”电视机里的男人颇有些惊奇地说。
柚木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衣袖。他被这样简单暴的动作得又痛又,和手指真实地在他的里搅动,他简直要被这可怕的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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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则觉得梦里的飞机杯果然不愧是梦里的飞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