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老房一直空着，我以为您结婚搬新家了。”

杜建成摆摆手：“我现在不跟他一个办公室了，我槽来单了。”

“你妈……”杜建成迟疑了一，“不是好的吗。”

“你这孩！”杜建成板着脸，“我照着你俩的脚买的，我拿回去什么用

杜暄没伸手接，问：“您跟林叔叔一个办公室，吗不直接给他。”

“好的，”杜暄说，“她上周新了发，特漂亮。”说完，他从手机里翻周曼的照片，举到杜建成跟前，“好看吧？没P过的原图。”

杜建成啧一声，说得特别一本正经：“你这孩，这就不懂了吧。我这就是个小礼，小安跟你那么好，跟我儿似的，我送他儿小东西，也不值钱，纯粹就是个分。可这毕竟瓜田李的，我得避避嫌不是，再说让人传闲话也对你林叔叔不好。我是已经槽了，我无所谓，你林叔叔可还是制的人呢。”

杜建成说：“爸爸前几天去了趟国，看到有双鞋不错，想起你从小就喜鞋，就给你买了一双，这鞋也不算太贵，想着林廷安练跑步的，也顺便给他买了一双。”

同学聚聚？”

杜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反问：“爸，您是不是该结婚了？”

杜建成：“好看。那个杜暄，你跟爸爸说说，你这个假期都什么了？”

说着，他从后拎两个纸袋来：“来，你们哥儿俩一人一双。”

杜暄把手机收起来，说：“好看吧？”

“你跟林廷安不是好的吗？”杜建成说，“没去看看人家吗？他三应该紧张的。”

杜建成瞥一屏幕，楞了一，周曼以前习惯盘的，但是现在把长发放了来，发尾了大大松松的卷，染了一儿栗，她应该是新绣了眉，跟之前画上去的眉形相比柔和了很多，这么一改变，让整个人温和了许多。眉间没有了以前那种挥之不去的焦虑，多了几分从容和淡泊。年纪是大的，比现在家里那个老了很多，但是有种岁月沉淀来的味。

杜暄在心里冷笑一，到底还是说到林廷安了，今天大概就是冲着林廷安来的，或者准确地说，是冲着林毅来的。

杜暄有儿不耐烦，他放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杯，说：“您找我什么事儿？”

杜暄没伸手接那两个纸袋，杜建成只好把袋放在茶盘旁边，说：“一会儿你帮我拿给小安。”

“老房……小暄你回去看过老房？”杜建成斟茶的手顿了一，状若无意地问，“你回去吗？是去找孙睿还是林廷安？”

“那也可以直接送去林叔叔家啊。”

杜暄：“我去找孙睿了。”

杜暄抿了一六安瓜片，觉得茶叶有儿陈，太涩。

杜暄看着杜建成，慢慢地说：“我估计小安不会要，您还是拿回去吧。”

杜暄说：“爸，我们大年初五在一起吃过饭，寒假过得怎么样不是跟您汇报过了吗。”

“啊？”杜建成愣了。

杜建成有儿尴尬地笑一笑：“爸爸这不是关心你吗？”

“你也不问问妈妈好不好。”

杜建成知周曼很，否则当初也不会娶她，只是没想到二十几年过去了，四十多岁的她居然换了一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