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苑清笑着说，“难怪他变化这么大，想来应该是你的功劳。”

飞快思考之后，他笑着说：“也不是病，你也知，他在冷过得不太好，大概是留了病，我刚见他的时候瘦得跟只猴儿似的，是我好不容易把他给养胖的。”

李源摇。苑池好像一直不愿意提起这些，尤其是关于他妈妈的事。

他摇，“其实，当年被送到东野国的应该是我。”

苑清沉默片刻，叹了气：“谁知呢。”皇里，不知有多少事真的成了假的，假的反倒成了真的……

苑清笑了，说：“别叫我二皇了，直接叫我苑清吧。”

“冒昧问一句，李公是东野国人吗？”

李源与苑清聊了很久，喝掉了整整一壶茶。苑清看看日

“至于四皇弟被送到东野国……”苑清顿了一，似乎有些犹豫。

“二皇……”李源觉得这话题有儿沉重，便不想再说去，话锋一转，说：“二皇，我突然发现你的气好了很多啊。”

苑池因为受母亲连累而在里无人闻问，几乎是自生自灭，送他去当质对某些人来说是再适合不过。

李源连忙说：“不方便就不用说了。”

什么？李源愣了，诧异地看着苑清。

苑清，“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你的方，回去之后喝了好几天的汤，果然觉得舒服多了，也不闷了。”

这次李源毫不犹豫地一，“是。”然后又把上次应付肖瑞的那些话添油加醋地说给了苑清听，看他样倒也相信了。

“其实四皇弟的母妃是里禁忌的话题，她年轻时很受父皇，但是后三千，女不计其数，能一生得的又有几人？四皇弟的母妃失之后不甘心，想用邪术蛊惑父皇，事败后被关冷，最后发疯而死，留当时才十岁的四皇弟。”

被送到东野国去？”

苑清眉微微一皱，“他之前不好？可是生了什么病？”

“这些年，我一直想对苑池说声对不起，明明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应该去承受的，却让他……”苑清没再说去。

李源不知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虽然苑清不像是坏人，但苑池被人毒的事没几个人知，如果现在说去不知会不会事。

“呃？”李源犹豫了一，“可以吗？”

“当年东野国派人来指名要我到东野国，但因为我母妃家掌握军权，送我去当质外公肯定不会答应，因此父皇便让四皇弟去了。”

“有效果就好，你可要持，调养是需要时间的。”李源面有得地说，“苑池的之前也不好，是我用了两年多时间帮他调养过来的。”

“不敢当。”说是这么说，李源心里还是有一丝得意的。

李源听得直皱眉，“这事……是真的吗？”

苑清微微皱眉，“怎么，四皇弟没对你说吗？”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对苑池心存愧疚。他从来没有看不起这个弟弟，甚至苑池还在冷的时候好几次想去找他玩儿，可一直没有勇气踏那扇门，直到苑池走了，不知哪天能回来，他终于走了那扇门，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