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池笑了一声，当年他的确听到有人在叫他，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苑清摇摇，“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当年你走的那天我去了，但是没追上你，我跟在车后面叫你，但是没喊两声就被侍卫拦住了……”他苦笑了一声，“可惜我不好，也不会什么武功，不然肯定能追上你的。”

而好在，他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跟李源说了什么？”

张昭低，没说话。

苑清，又长叹了一声，“一晃四年过去了。四皇弟，这四年里我一直想打听你的况，但都没有什么切实的消息。”

他轻笑了一声，“皇兄，与你无关。”

苑池微微扬起嘴角，“谢二皇兄。”说完这句话，他没再开。

苑池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没过一会儿，张昭从一旁的夜中缓缓走了来。“主。”

“不过你说的没错，我这位二皇兄的确是个好人。”苑池轻笑了一声。接着又问：“李源住哪里了？”

“南边的院，

苑池微微一愣，但似乎又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知。”顿了一，又说：“谢二皇兄。”

“不怎样，你回来了就好。我今天来只想同你说声……”苑清顿了一，有些郑重地说：“对不起。”

他们多年未见，况且苑池原本就是兄弟里被孤立的那个，与苑清也没什么交，自然想不到要说什么，苑清来找他已经够让他意外了。

但苑清并不在意他的生疏。他一直在等苑池回来，也一直相信他会回来，所以在知苑池回南鹿国之后，便第一时间赶过来看他，虽然他知苑池并不会领。

苑池站起来送他，两人走到院门，苑清突然转过低声说了句，“四皇弟，你要为自己好好打算。”

苑池只是听着没说话。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苑清问，见苑池看他，又笑了笑说：“你别多想，我只是……想知。”

“只聊了些草药和偏方，李源听说二皇不好之后，告诉他几个养生的草药茶方，其他的，并未多说。”这些是他方才问留的侍卫才知的。

即便追上了又怎样？他还是要走，他就是一颗棋，随时可以把他放在任何地方。

“谢二皇兄关心。”苑池微微一笑，“还好。至少，是活着回来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苑清看了看他，没再问去。片刻之后，他起说：“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一路奔波，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他今天走得匆忙，不知李源选了哪里为住。

张昭一愣，一不知自己应该说什么，可主问了又不得不答，最后憋一句，“好人。”

苑清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转走了。

好人？苑池一乐了，扭看着他问：“你怎么知他是个好人？”

苑池眯起，思忖半晌之后，问：“你怎么看我这个二皇兄？”

苑清微微一笑，“是啊，都过去了。”他停了一，问：“四皇弟，你接来有什么打算？”

“二皇兄不必在意，都已经过去了。”

苑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摇了摇。对他来说回南鹿国和在东野国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个地方。

别人不明白，苑池却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