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就能痊愈。”
李源说了声谢谢,又看了看四周,问:“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东野国。”苑池回答,“这里是王gong旁边的一chu1馆舍,有士兵把守,你这些天没事就不要乱跑,免得撞上麻烦,安心在这里养伤。”
“有士兵把守?”李源因这句话有些意外,“能问一xia阁xia是什么shen分吗?”
“你不用阁xia阁xia的叫我,听起来很别扭。至于shen分……”他微微一笑,“只是一个人质而已。”
“人质?”李源越来越茫然了。
苑池却并未多说,这时屋外有人叫了一声,“主zi。”
李源抬tou看过去,一个gaogao壮壮的男人站在门kou,好像是那天和苑池一起救他的人。
“他是张昭,我的侍卫。”苑池替他介绍,然后问张昭,“什么事?”
“您的药来了。”
随后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端着一个托盘jin来,托盘上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散发着一gunong1烈的气味,并不难闻,甚至还有一dian淡淡的香味。
那人恭恭敬敬地将碗放到了苑池面前,然后退了chu去,张昭也跟着xia去了。
苑池看着桌上的碗,没有去动的意思。
李源也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皱着鼻zi闻了闻,皱着眉说:“这药……味dao不对啊。”这shenti的鼻zi似乎不错,加上他以前是在中药店长大的,一闻就闻chu问题了。
苑池微微挑眉,没想到他竟然能闻chu来这药不对劲。
而李源这时索xing拿起碗凑到鼻zixia面仔细闻了闻,那香甜的味dao直涌ru鼻间,让人隐隐作呕。“这里面加了什么东西你知dao吗?”
苑池摇摇tou,“juti是什么东西我不知dao,但我知dao是毒。”可惜他知dao的时候已经迟了,这碗东西他都喝了快一年了。
李源放xia碗问:“你知dao有人给你xia毒?”
“知dao。”苑池风轻云淡的说,“就是我的侍卫长,他已经被我chu1死,现在由张昭接替他的职位。”然而那个侍卫长也不过是其中一颗棋zi,他死了也有人接手,继续在自己的饮shi中xia毒。
李源不知dao说什么好了,这事qing实在太复杂,他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实在nong不明白。“那你还喝?”要自杀也不用这么费劲吧?
苑池没说话,起shen拿起那碗药,走到窗边将药汁倒在了窗xia的花坛里。
李源松了kou气,看来还不傻。
“等我发现时为时已晚,也许我没几天能活了……”苑池tou也不回地对李源说:“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多了你一个也不会有人在意,等你把伤养好之后就尽快离开这里吧。”说完又自嘲一笑,“总比在这里给我陪葬好。”
李源觉得有dian儿心惊肉tiao,他还没从自己穿越的事实中缓过神,就好像被卷jin什么不得了的事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莫过于如此了吧……
半个月之后,李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nei伤先不说,至少shen上能看得见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这段时间里他也知dao了不少事,最多的就是关于苑池的,让他没想到的是苑池今年才十六岁,并且还是个皇zi,两年前被南鹿国送到东野国当质zi,这一待就是两年。
现在他才明白苑池当时说的“人质”是什么意思。
而指使前侍卫长xia毒的也不知dao是谁,苑池没提过,但他猜跟政治斗争有关。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