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钰来说，前者确实要比后者难上很多。

“我们当然要先让一些可恶的人类得到足够的教训，毕竟只有经历过相同的事，他们才能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之前那些理所当然的举动究竟有多么罪大恶极。”苏钰撇了撇嘴，语气抱怨地应。

“在此之后啊，还要扭转人鱼们的想法，让他们明白，他们并非生来便该地位低，更不是所谓的为了给人类繁衍嗣而存在。”对于苏钰来说，反而是这一要更难一些，毕竟他能直接用巫药把人类变成人鱼，却很难手动扭转人鱼被严重禁锢的思想。

“莱尔，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刚刚的那些话吗？”亚恒心一,面上却只当作没有听到苏钰后面的话。

这番轻描淡写的话让亚恒目光微缩，他直视着苏钰，异常严肃地：“你真的能把人鱼的尾巴变成双？”

“当然，我既然能把人类的双变成鱼尾，自然也有办法能把人鱼的鱼尾变成人类的双。”苏钰骄傲地扬起巴，黝黑的眸里闪烁着神采。

亚恒的目光在苏钰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他那条正在轻轻左右摆动的尾巴尖上，他的尾巴尖就这么摇啊摇啊，摇得亚恒心里有些发。

“在此之后呢？”亚恒追究底地问。

,我叫莱尔，你也可以直接叫我亲的，或是宝贝儿。”苏钰微微眯着睛。

尤其是他要让人鱼们重新建立起的，是人类与人鱼彼此平等的和平世界观，而不是简单暴地让他们反向碾压人类。

亚恒倚靠在玻璃柜前，动作看似随意，上却仍散发势厚重的气息,显然他并没有真的完全相信苏钰的话。

“我知上将想要给人鱼的自由，是真正与人类平等的自由，这种自由平等不会因为人鱼变成了人类，便使得自己的地位人一等，也不会因为人类变成了人鱼，而成为新的被掌控对象，”苏钰再次凑到亚恒的耳边，用一种近乎魅惑的声音轻缓地，“上将心里一定很清楚，想要到这样的自由平等，究竟有多么艰难，但既然这是上将你的心愿，那么我一定会帮你达成。”

亚恒，托着巴：“你说的有些理，但你好像还没有说到最为关键的地方。”

隔着一玻璃，两人的目光紧紧相对，苏钰的眸里一片清澈，亚恒的睛里却深邃如大海。

苏钰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有轻佻地朝亚恒甩了甩尾巴，又带着可怜兮兮的味开：“上将，我说的都是真的,无论是关于我份和使命的事，还是你对我的称呼范围，如果你不肯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那件事果然是你的。”亚恒微微眯起睛，狭长的眸里闪过少许寒意。

“我知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让人鱼产生自己的社会价值，毕竟只有这样，这样才能真正让他们站稳脚跟，”苏钰挑了挑眉，弯着修长的鱼尾慢慢地，“但事实上，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只要人鱼能收起自己的鱼尾，走门去，他们自然能像人类一样工作和生活。”

良久，亚恒终于声：“既然要帮我达成心愿，那么你现在有什么可行的计划吗？”

苏钰却完全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反而贴着玻璃：“对呀，那件事当然是我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