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脆脱光了衣服，满是伤痕的肉来。

直到袁大不适的一抖，他才好似了一场噩梦般清醒过来，这才发觉他的指甲已深深的嵌到了袁大那烙印着“”字的肉里。他顿觉失礼，仿佛揭穿了袁大的秘密一般。

“……没。”琏意怔怔摇，谁都知他说的是假话，“这些，都是怎么……？”

“都过去了？”琏意抬起，质问，“你怎么笑的和哭似的？”

琏意怔愣着，手不自觉的停放在袁大的左上，那里隐隐绰绰的显了一个“”字，那是曾被烙印在肉上的字，后来又被刑杖一打烂了。

琏意上阵阵冷汗。

好像又开始发痛起来，五里充斥着那些剧痛、惨叫、牢房的恶臭、鞭撕裂肉的噼啪声、刑杖敲击的震动、狱卒的叫骂、锁链叮当的撞击……一瞬间他又被拉回到过往。

袁大叹了气，转过来，他微微苦笑着劝他：“都过去了，别想了。”他细细的拭净自己的手指，重新跪伏到琏意前，将那因惊恐而萎靡去的肉重新。

痛，还是很痛，哪怕被用心的扩张

“怎……么了？像个孩似的。”

只见背鞭伤细密，重重叠叠，虽已经多年前的旧伤了，仍能够看那是旧伤叠着新伤所造成了，可想而知在当时，已不止是开肉绽的程度了。几日前的鞭痕略微愈合，在那些重重叠叠暗痕上长了粉的肉。

“吓到你了？”他看着自己的问。

“以后你就会知了。”袁大打断了他的话，“都过去了。”他摸了摸琏意的脸，湿冷，不由笑了起来，“你想用什么姿势？是前？还是后？”

打看去，皆是一横一横被杖打过的伤痕，深棕的丑陋的疤痕，横亘在袁大细瘦的上，向上延伸开去。

“不要想了，来我吧……”他微微抬，用屁蹭琏意，勾引着这个涉世未深的青年，“来，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这似乎是行侠仗义所要付的代价，然而这代价未免太沉重了。

袁大怔了怔，手摸向自己的脸颊，真有那么凄苦吗？他的表渐渐变得麻木起来。琏意见状，气的又咬了他一。

微微张着小嘴的，迎接着阳的来临。

袁大的麻木与惨痛，深深的刺伤了他，一瞬间，他好似觉得袁大是同路人一般。

可是他不后悔自己过的那些为民除害的事，这样一来，一切反而无解了似的。

琏意突然将袁大推倒在床上，他猛扑过去，用力的咬住了袁大的肩膀，袁大疼得一个气，却紧咬牙关，默默安着癫狂的琏意。

他忘不了那些黑暗的过去，他忘不了那段惨痛的岁月，他时常梦回，时常被吓得一冷汗，时常问着自己，他后悔这一切吗？

前见到的腹那一分。

琏意一个冷战，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袁大垂在腰间的衣摆上，一个用力，向上撩开，了他从未暴过的背。

可以说，袁大后的伤痕，比前的更为狰狞。

袁大却只能苦笑着，他该如何说，那些事，从未过去，他从未忘记，可是那些伤痕，他已经不愿意再及了。

“对、对不住……”颤抖的连话都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