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混合著隐隐期待,克鲁费力听了听声音方向。
这个船舱里关押著许多被注了药剂的兽族人,他想到那个把他「固定」了一会儿的机关,决定再碰碰运气。
气闷与烈的压迫,让他好久都没能匀气。好容易在挣扎著脱离了罗西压制後,忍住眩晕,克鲁想起了稍早发生的一切。说实在的,他非常动。对於这个虫族雄的保护,从最开始的半信半疑,到现在的全然激,
还没等他听个所以然,就传来了剧烈震动。
想到之前他被罗西指引的方向,克鲁抱有些许希望的爬过去。
难又是虫们来取血了?克鲁几乎已经笃定,自己的血是被这些斯兰星人所需要的。所以他非常紧张,盯著舱门猛瞧。紧接著一阵阵的巨响,让他反应过来,声音是来自飞船外。
罗西知与否,他暂且无从得知。不过,从虫们对他的态度来看,自己的血似乎是某种重要契机。想到那个叫卡瑞达的雌虫族军官,克鲁琢磨,罗西兴许也只是一颗棋。而他上的血,应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
当他们心满意足离开时,罗西几乎已去掉了半条命。
克鲁因为失血休克,躺在他,许久才悠悠转醒。
明白自己会遭遇到什麽的须须男,闷哼著护著克鲁,承受著这些虫族人的重创。
半眯著著气,克鲁凭著他匮乏的想象力去琢磨了这些虫们的需要。很显然,思维模式的定式,让他本猜不个所以然来。
指很疼,也在疼,哪一说不清,但是他有种自己随时都会散架的错觉。
满心的希望,在爬到船舱一角,摸索遍了所有能碰到的地方後,消失殆尽。
不知是罗西意识不清指错了方向,还是他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他约莫可以推断,自己应该是有那麽儿不一样的。
克鲁甚至有一瞬间在叹,就算是再狠的心,也无法把罗西当作是那种寻常的床伴。
克鲁不傻。
对於一个靠肉换取生存的人来说,贞这种观念当然是并不存在的。
克鲁准备再摸索一。
叹了气,克鲁脑依旧眩晕地靠在墙角。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坐了起来,却发现这个姿势似乎让他更加的不适。可是保持坐立,起码能够让他看得远一些。如果躺著,他只能不远不近地看到倒在地上气多气少的罗西,以及那其中一明显被折断的须。
原本之前与罗西的那一段,他也暗暗在心定义为了「一场豔遇」。可是,没人会为了豔遇对象拼命。就算不懂这些外星人的特,但是虫的须被折断,四肢也呈扭曲状态的况……明白显示了罗西的牺牲程度。
就连坐起来都很费劲的他,哪里经得住这个。
轰一倒地,克鲁甚至来不及想明白发生了什麽,就看到一个爪朝自己探了过来。如果是在过去,他少不得要尖叫两声。不过现在却只是了气,躺在地上等待後续。也许是觉得兽族人让他更加安心,也许是已经透支得没气力喊叫,总之他安静得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算了!还是想办法自救一!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响,打断了他无意义地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