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大概能明白他复杂的心，也不多说了，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柔声说，“我知你疼我，我也一样，我会等你习惯的。”

“都扔了啊。”

韦一沮丧地想着，但那地方毕竟被莫绝握着，太兴奋了，很快就忘了思考，在他怀里重地息片刻，总算是了来。

“……啊？”

他的确没说谎，韦一能觉到怀抱里的很放松，没有再紧绷着，便笑，“没事，慢慢来，今天能抱着你睡觉吗？”

“你再大一，再成熟一，我就不觉得太愧疚了，”莫绝吻了他的肩，低声说，“你现在太小了。”

“……”疼了你十三年，哪舍得让你难受，“你那堆乱七八糟的呢？”

“哪小嘛，”韦一着蹭他一，“这里也不小啊。”

“好孩能着那玩意儿蹭自己哥哥？”莫绝没好气，“我像你这么大时候也没这么饥渴啊，你怎么老这么激动……”

“因为有你在啊，”韦一笑着亲亲他，“我在公司可正经了。”

莫绝脸上也有红，虽然心里不太舒服，手指握上去的时候也本能觉得十分别扭，却还是忍耐着帮他纾解。韦一被他伺候得都要丢了魂，却还保持着理智，他低看到莫绝那里仍是趴趴的，犹豫着也伸手要碰，却被莫绝反地躲开了。

“嗯，”莫绝被他刺激了一天，也累了，低靠在他肩膀上，随说了一句，“你快长大就好了。”

“真的？”韦一兴得又抖擞起来，蹭得更了，跟条大狼狗似的，“你说的啊。”

韦一在他亲了亲，看他没太在意，便稍微侧过，在他左边乳上了一，莫绝果然又僵住了，呼都停了，僵着没动，韦一试着又了一，看到他结动数，似乎闭着咬紧了牙，有儿心疼，便没再动作，直起把人抱住了，凑到他嘴边亲亲，“这么抱着你，不难受吧？”

“舒服了？”莫绝大功告成地呼气，伸手他的额。

“别碰，”莫绝往后退了退，尴尬，“以后再说吧。”

韦一倒是听话地真的没动，却是试探着抱住他，见他没推拒，便慢慢抱紧了。

莫绝笑着摸摸他的发，越看越心，伸手撩了撩他长长的睫，笑，“小一，我会疼你一辈的。”

莫绝睁开来，沉默一会儿，了。

莫绝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笑，最后只能叹一气，低亲亲他，“我拿手帮你吧。”

至少……能抱着了，这也算步吧？

总觉得让护了十多年的孩碰自己那个东西，有罪恶，他心里还是别扭，自己让韦一舒服，自己则全都绷着，紧张得了一汗。

纳闷。

莫绝切了一声，戳戳他的脸，“长大了，也还是小孩啊。”

韦一心尖抖了抖，侧咬住他的手指，在他指尖了，笑，“我也是

“小哥哥，”韦一兴地抱住他，翻了个，侧躺着蹭蹭他的膛，“我真的是好孩，你要相信我。”

韦一看到他终于睁开了，笑了笑，亲亲他的嘴巴，“小哥哥，你对我真好。”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