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缓慢移动，屏住呼息将对方收纳怀中，再吁绵长的满足的气息。

……

好像是苏哲尖声细气的叫声：“严先生你就满足我最后一个念我们立刻就，你就告诉我今晚上你俩谁上谁？快说快说！！”

他突然琢磨过一件事，猛地撤开一尺盯着凌河：“不好，你今天也喝酒了吧？！”

门外好像传来两只茶杯倒扣在桌上划来划去的声音，已经有人摆开一桩赌局，只听见仙姑、苏哲等人的吆喝声：“押个宝呗，他上，还是他上？”

得相当重，这一就让严小刀睑爆红晕。他一把扯掉凌河。

两人动作僵在半空，然后是冗长的慢镜般的对视、试探、神交，辨别对方是否还愿意继续。

一段舞曲终了，灯肌肉结实、光的躯抱在一起，严小刀将凌河地抱起来，看着凌河的脸离吊灯的灯火更近，得不像真人。他让凌河双缠在腰上，走向大床，把人缓缓搁在床上。

没有外人时，这就不叫舞了。

严小刀这回不吼了，望着凌河笑。

凌河笑意消失，板着脸：“去，拿盆去！”

凌河用手臂挡住睛：“快让他们。”

两人心知肚明今晚要什么。

严先生都求婚了，这婚肯定不是白求的，定然会讨要“回报”。这件事，严小刀刚狱时都没，不急在一天两天，就是等正式求婚这天，等一个他心期待的庄重的仪式。凌河在他心目中无与比，值得这样郑重其事的一生承诺。

凌河笃定主意就是急脾气的，今日事今日毕，还拖到明天？明天还有明天的戏码，明天就该我办你了！他斩钉截铁地拒绝拖延：“就今天。”

严小刀迸一记笑容：“我先准备个脸盆，摆在床备用？”

严小刀从房门走回来时，特意停脚步，卸炉的铜质格栅，添柴打火。

严小刀轻吻凌河脸侧，两只大手在凌河上抚摸，一件一件地往剥这人衣服，漂亮的相和骨相。凌河轻咬小刀的鼻尖，一把住他面，到明显饱胀发的之。

凌河一脚横扫，床上又是一阵枕鹅乱飞的掐闹，再这么折腾崭新的枕又变空芯儿枕了。凌河轻轻住严小刀巴：“说这么多废话浪费力，影响你的度和持久度，严先生。”

严小刀：“那也不舒服吧？别来了。”

严小刀猛地把凌河那条架上他肩膀，往前一送，就迫使凌河双分开。

凌河眶边缘也染着桃花红痕，不胜收。

房门各种动静再次响起，很不要脸地科打诨：“喂？你们俩，吗呢？”

……

凌河：“……就喝了几杯红酒。”

房门外喧嚣依旧，唱机仍然放着烈快的音乐，那一帮人还在客厅里群乱舞，两位男主已经关起房门准备偷吃荤腥。房温旖旎，视线交汇酝酿发酵般的望泡沫，两人手指黏着不愿分开，也不说话，默契地再次摆开舞步手势，就着这不知什么曲，随地在房间正中你来我往。

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熄了就再添柴亮，然后又逐渐燃尽，一夜余温未消。

“真的需要？”严小刀打量对方，“不会吐我一？”

严小刀侧压在凌河上，钳制住凌河企图袭击他的手脚，笑得自信而诱惑：“成，让你试试我的度持久度，就怕你受不了……”

严小刀这些事动作麻利儿，就蹲在炉前，光油亮的躯背对凌河。

门外再次爆发：“天啦――这两个人要疯啦！！”

大床上的温度，比炉炉膛更更辣……

凌河眯起：“我受不了？你来，看咱俩谁持更久？”

房么。两个男人之间可以有两轮房，这是第二轮，暗自期待已久，憋到浑爆炸。

一群妖浪声浪气地起哄嘲笑他俩。就没见过这样的两，客人还在客厅里坐着没收摊呢，主人家已经关门上床浪起来了！大伙终于大发善心准备放过二人，全撤客厅，临走还放话来：“明天一早我们还杀回来的！明儿看你俩谁起不来床！”

严小刀不回，直接爆吼了一句：“办事呢！”

凌河脖颈上青的脉搏微微动，一只脚还勾着小刀不舍得撒开：“喝酒不是问题，没事，我想来。”

然起，从地上拽起凌河。凌河跃起来时撞到他鼻，十指交缠又抱了一会儿。

严小刀再吼：“都走了都走了！”

凌河也结实朗得很，挑衅一般盯着严小刀，你能有多持久？咱俩再战六个回合试试？

严小刀健的膛在灯发亮，跪上床来，然后缓慢地合抱住凌河的……凌河随他的动作发一声享受的叹息，往后仰过去，躺成个更舒服的姿势……

严小刀忍无可忍，冲过去隔着门砸了几：“你们几个洗完碗了？……办正事呢，都走人！”

……

凌河躺在大床中央，歪过欣赏严小刀的背，纯粹的视奸就让他了。

火光照亮一室，他们在灰堆中燃尽释放。

两人视线交缠：六六吗？来啊。

严小刀带疑虑：“不然……明天？后天也成，咱俩哪天都可以房。”

一团耀目的火焰骤然升起，充满炉的炉膛，在严小刀肩膀和大的边缘映一圈橘光芒。从背后看过去，这材极好，宽肩窄腰，笔直的脊一路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