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言的心彻底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无言满腹疑惑挑开了对方的盖,挑开的以后,在明亮的烛光,他仔仔细细的一寸一寸的看着新娘,越看越不是滋味,越看越发麻,最后他心凉了半截,然后说:娘,你长得好像男人,还是个我认识的男人。
新娘没有说话,只是了,绣着鸳鸯戏的红盖挂着的速轻轻的摇曳着。
程无言认得新娘,可他们不该在这个时候相遇。
戌时一刻,程无言坐在鼓凳上,他和新娘大瞪小,四目相对,空气被尴尬的气氛一一的凝固起来,他低,望着华贵的地毯上的花纹,耳边是灯花爆开,发噼啪一声响。
房花烛夜,常言说得好,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今晚是三喜,可他不喜不乐,竟无缘无故的悲伤起来,只是觉此生与长生不老无望,他已经是个娶妻生的俗人了。
晏飞雀直直的注视着程无言,“是我。”他一凤冠霞帔,笑意盈盈,他站起来,居临的俯视了程无言片刻,最终只是搂着程无言的脖,“我已经练成了长生不老术,谢谢你的珠。”
第3章震惊!仇敌竟然上了我!
半晌,他终于忍受不了,缓缓的抬起,“你,晏飞雀?”
他伸手,抚上了对方放在双间,紧紧握拳的手,程无言微微皱起了眉,因为他还是第一次摸到如此糙的手,低一看,骨节大,附有几条淡淡的伤疤,像是刀痕,好在肤还是白皙的。
晏飞雀摊开手,一副大无畏的模样,“你想杀了我?我随便你杀,只要你能消气。”
此言一,堪比一个焦雷猛然锤在程无言的脑上,他想不到久别重逢,晏飞雀说的第二句话是这个,他心中五味杂陈,睛一片发黑,脑发昏,呼急促,他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心中蹿起三丈的无明业火,我要杀了他,他这么想,平生第一次,他晓得了恨得滋味,不太好,没滋没味,还闷气短。
程无言在这里一厢愿的倾诉衷,他将一颗柔纯粹的心捧在自己新婚的妻面前,试图让这个女人了解他,不了解也没关系,梁贞儿是他的妻,他有责任保护她,这辈是没办法深似海了,但可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未尝不是一段佳话,殊不知自己浑酒气,将一番真心话说的荒唐可笑。
对方轻启朱唇,媚如丝,然后发壮的男声,“相公这是你的错觉。”
晏飞雀笑了起来,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很奇怪吗,我们本来就是仇敌啊。”
“你的父母把你托付给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这话看起来是火上浇油,然而程无言却乎意料的冷静起来,推开晏飞雀,“是你偷换了碧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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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端端的坐在床沿边上,紧紧的等待着揭开他的红盖的人,然而程无言并未如他所愿,没有快速挑开新娘的红盖,只是跟她一起坐在边上,他醉朦胧,酒气熏天,然而他竭力想要保持清醒,“今天我们拜堂了,所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程无言沉着脸,因为一时想不到晏飞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