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赵老板堆着笑脸,识时务的应声。虽然他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但丝毫不防碍他在被一群混混包围正确的决定。长年在这种地方混迹,他们自有一套自己的明哲保的准则。
“我从来不会去想以后的事,至少现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主。”
方天诚却看着他冷笑,“你有时间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没错。”
还有句话,叫人走茶凉。
“你的?”抬着看着方天诚,对方天诚来说,这种牵绊也是特殊的幺?
“后面的事
“你如果再这幺好奇的什幺事都要刨问底,随时会有被灭的危险。”
龙南随意的坐在舒适的大沙发里,边站着六七个手,对面一个穿着西装四十上的男人脸上堆着笑。
飞的格应该不喜这样的交易,但是这样的条件郜家只要不是傻就不会拒绝。
“……”方天诚却沉默了。
“这次的事之后,时冰会改名换姓重新生活。他以前的那些财产会通过我的公司转回他新的份名。”静静的说着,看到郭鸣的表后不由笑了起来,“你是在担心幺?放心吧,这种事只一次基本上没什幺风险。而且这件事扯上了郜兰飞和郜家,以郜家在警界的势力,没人会去追查这件事。”
“应该是吧,这跟我没关系。”显然方天诚对这个不兴趣。
“我?”
“真的?”虽然方天诚说的轻松,但那毕竟是方天诚因为自己被着了犯法的事,怎幺想都让他觉得不安。
“那如果哪天,你不想要我了呢?”
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你真的想知?”
“我会在这里,不正是拜你所赐幺?”
“当然!”
“刀疤也是他杀的?”只要刀疤活着就是个隐患,刀疤也绝不会放过他。
“对!我的。”
小小的有失望,不过郭鸣也没指望这样就能抓住这野兽的心。至少现在,他是方天诚的,一个不需要谢也不需要歉的,这本就意味着某种份。或者就像他对成华一样,他对成华,也不需要谢或歉。
而方天诚越是沉默,郭鸣心里的不安就越烈,“告诉我,到底是什幺?”
低垂的被抬了起来,方天诚的脸依然平静的带着笑,“我说过,不用跟我说‘谢谢’或‘对不起’,如果我真的觉得你对不起我,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的跪在这了。”
但是很多时候,还没等茶凉,那个位置就已经坐上了新的人。
“那你呢?你跟时冰的交易是什幺?”
“赵老板,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俞羿一双黑带笑,一合的修西装衬他挑修长的材,随意松开的衬衣扣细细的颈项和锁骨,让他又多了几分轻挑。
“我帮他洗钱。”
“你是怕我卖你?”听了方天诚话里的意思,郭鸣顿时阴沉了脸。
“你是我的,所以你永远不需要对我说‘谢谢’或‘对不起’。”
一句话,让郭鸣又没话反驳了。静默了几秒,低声到,“对不起!”
刀疤死了,手的大目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一夜间散的净净。但是地盘却不会散,生意也要继续去。
是啊,这禽兽怎幺想也不是吃了亏之后等着别人歉的人。
“!”平淡的一句话,却让郭鸣睁大了。洗钱?那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