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万哄着脸，心里想过千万遍爸爸会说的话，可爸爸什么都没有说。

“我……我说，爸爸，就是，老师让我们画画给爸爸看，然后爸爸也要在旁边画。”

言万激动着拿着画，始终不敢看，他都习惯父亲对他的冷漠，也没想到爸爸这次会帮他完成作业，就像是上帝的礼！言万轻轻的把自己房间的门带上，把那幅满是彩味的图画放在，一遍遍的嗅着，本来很是难闻的味如今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七岁时，言万还像个芭比娃娃一样，金的略微长了的发安静的睡在肩上，看到颜继回来了，兴奋的跑到男人面前，举起手中的涂鸦，什么都没说，就被男人厌恶的看了一，一把推开，上了楼……“爸爸……”言万小心翼翼的跟上去，手中的涂鸦却拿低了许多，“爸爸，你很累吗？”

男人接过孩小手递过来的图纸，只见上面只画了一个人，看得来是个男人：“我？”颜继指着上面的小人，问。

人的上动，即使他还着，可这抚摸却无关-望……真的只是想抱着他而已……却总是要用这种方法……吻着男人的背那纹着蔷薇的地方，眸底全是痴迷……言万那狭长的双眸，暗暗垂着，喃喃：“我的吻是真的，你呢……爸爸……”

“嗯……”言万小声的说，还没有发育好的嗓音像小海豚一样柔柔的，让人的心都忍不住柔，可颜继不。

“颜门的所有，就算给外戚都不会是你的！”

言万沮丧的垂双，卷长的睫扑闪着，衬的小脸异常白皙，可躺在椅上的男人一都懒得看……好一会，发现边的小黑影还是没有走，男不耐烦的抬，黝黑的眸里像是带着某种致命的引，让言万呆掉，愣愣的样却让颜继没有骂他……“说吧，什么事……”

“……”

“我……”

过了好久，言万才假装平复了心，把画打开，引帘的是纯熟的笔风，简单的几笔勾勒的小孩摸样的画。

一如既往的，颜继淡淡的，随意在纸上画了个小人，然后就让言万去了。

看着只有爸爸和他两个人的画面，言万第一次觉得这样很好！真的！很好……后来？

第十七章

没有后来了……那幅画被颜继撕掉了。

“找那女人去，别烦我。”冷淡的声音冰冷的像是把刻刀抵在小孩的心尖上。

本来言万很小心的保存着那幅画，就连作业都不交上去，回到家却发现自己的妈妈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那幅画，惊喜的问他是不是颜继画的，言万木讷的……接着……言万丽的妈妈就扬着笑脸去了，可不一会儿，就听见有摔门的声音，颜继沉着脸走近言万，一把拿过那副被言万宝贝得不得了的画，从中间，狠狠撕掉……“以后不要叫我爸爸。”丢这话，男人就去了，门碰的一声关上，门外就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你别以为我画了个东西，你就以为我喜你儿了，别拿这些来要挟我。”

门外的声音慢慢小了去，门里也像是死了一般的寂静……接来的生活是单调的，那个冷淡的爸爸都不再这么回来了，就算是回来也把他当透明人一般，不理不睬，渐渐，言万也学会沉默，会想引起男人的注意，可

“不说，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