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夫妇自然听明白了老爷的言之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秦赞又笑着说,“我看啊淘淘这有一分是随了老爷了,跟小犟驴一样,不过也单纯,我们喜她还来不及呢,早就将她当成是自己的孩一样疼,老爷您就尽放心吧,从今往后没人敢欺负她的。”
被长辈这么当面夸,冯饕有些不好意思的略低,两手握着前面的茶杯,面上虽然带着柔和的笑意,但贴在茶杯上的指尖却有些局促不安的快速敲打,心里一万个小尴尬,也不知怎么接话才好,只能暂时先沉默以对,保留着自己的话语权。
吃过晚饭,冯家过来帮佣的阿姨特意跑了一壶陈年普洱沏给每个人一杯,冯老爷坐在桌前正中间位置,秦家夫妇相应坐在左侧,冯饕则乖巧的坐在了右侧,安静的听着秦赞跟老爷谈论工作方面的事,于晴则偶尔cha一两句话,气氛还是洽的。
秦赞这一开,爷孙俩就知这话题要转到正事上了,人家也不可能真是过来吃个饭闲聊的,这次过来本就是冲着冯饕这丫。
“冯主席说什么话呢,淘淘又不是跑远远的找不着了,就算以后离开家了,想回来都能随时回来的嘛,哪怕是天天回来陪老爷吃饭也是可以的。”于晴笑着附和,话语间也了承诺,就算冯饕以
看气氛比起之前要放松许多,秦赞拿起杯抿了一茶,才笑着开,“像淘淘怎么乖巧的格,我跟都喜的,如果以后小孩长大了能随她的,或许好的。”
秦赞这话倒是真心的,冯饕跟其他家的事他也略有耳闻,不过以那些纨绔在圈也是了名的争锋相对,这件事上,秦赞还真就觉得冯饕是无心的,或许就是这丫太单纯才被盯上的。
老爷这话里有话,无非就是再说冯饕生来就是这个脾气,此前招惹上的那些人那些事都是无心之举,毕竟我孙女在我膝好好养了十几年,这一去,不小心就被人“欺负”了,之前那些事她也是“受害者”,他当然是向着自个儿孙女这边了。
会躲到外边远远的,能不见客就不见客,不过现在,她也好相应的心理准备,该来的还是来了,她这一次倒不打算躲避了,是应该坐来好好跟秦家的人讨论一后边的事,她这次也算是彻底的妥协了。
“嗯,听到你们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毕竟孙女就一个,我也不想她今后太受委屈,她长这么大还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过家,如果今后真要走了,我老也真是舍不得。”
幸亏老爷倒是不紧不慢的开了。“淘淘这孩从小在我边长大,你们也知,她爹妈去得早,这孩小时候又总在生病,这几年好不容易痊愈了,这却有些拉不住,在外野惯了,这跟人相嘛又还不习惯,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得罪到别人,于是难免生许多事端,平日里呢,我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罢了,但万一她真了什么事,我又是极不放心的。”
话一说完,于晴立即会心的接着丈夫的话,“是啊,一开始还没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像淘淘这种大家闺秀难免有些心气,没想到后来发现这孩心底实打实的善良,人也可亲,难怪我们家一臻会这么钟了,连我这边想要挑半儿病都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