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喜着我……却不顾我的心行佔有,宣告着永远的主权……
撑在男人膛上的手到了发丝间,一护轻声问,“有尾巴吗?”
于是佔有的频率越来越快,撞击的力越来越重,火埋也次次都到达最深,被那湿的廝磨着,包裹着,附着,愉宛如泉漫天洒,淋漓了满满心。
一护勾起唇角,“
“不喜。”一护冰冷地说,“永远都不会喜。”
“我跟那个人类不一样。”
两相夹击之,青年惊叫着骤然翻仰了颈,绚烂发丝在空中拉金光,而动又惊悸的容顏微微扭曲着,却漂亮得惊人,“呀啊啊……”
“啊啊……呀……”
“一护想看的话……我就给你看……”
送走白哉,让他落得被吞噬,灵魂都不再存在的场,代替现的则是世间最大的王的佔——这大概就是对我擅自决定了白哉的生死的自负和残酷的惩罚吧。
“你有角吗?”
頜一紧,一护对上了恶略带着恼怒的,不復喜悦和忐忑,那里面翻涌着墨的深海,“要说玩人心,看来一护也不比恶差啊……”
太深了……骤然改换了位,自的重便也成了帮凶,火顿时穿刺到更深的所在,肚腹的脏都传来一阵钝痛,翻江倒海一般的不适,“太深了……啊啊……”
“那就来吧,何必隐藏呢。”
王说着停了动,发间果然显了一对略微弯曲的黑角,而后也现了细长黑,有着箭的尾巴。
那动的靡……何其熟悉,何其的……刺痛!
他探鲜尖,吻着胀的乳,明明痛不已,却在唇齿间绽放愉的花朵。
“有的。恶的人形姿态都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王讶然,连撞都暂时和缓了来。
他冷嗤着说。
“好棒……一护……真好……”
“一护不怕的话……总有一天给你看……”故意地曲解了青年的话语,他咬住了面前红的耳垂——明明全泛起更明艷的顏,可的芽一就得笔直,神奕奕摩着自己的腹——说明刚才的对待中得到了更大的快乐,结果还这么不诚实!
“只是担心真会吓到你。”
“啊……一护怕吗?”
祂于是这么说。
这是王,不是白哉啊!
照人类的审,确实是……不可描述的可怕,黑暗,丑陋,黑暗之主颇为懊恼,但这幅容貌却也是他的真实形态之一啊,最接近人类形象的,最不会吓到人的,结果……哪样都不讨喜!
了吧。
这么问,他一把抱起怀中的人,坐直了将他搂怀中,火用力了上去,青年颤抖着溢近乎呜咽的呻,无力倒了怀中,“不唔唔……”
被向后翻仰的青年双手撑在膛,不好再去咬耳垂,便俯首去啃前的红果,红果胀着红彤彤的,味可得很,略一咬青年就地挛缩了里,紧咬住深的,让他迸重息,“唔……一咬得这么紧……会动不了了……”
说着,却抓紧了那紧绷着扭拧不已的腰抬,压,狠狠蹂躪着挛缩的里。
慾望是一场战争,而这场更关乎着征服和获取,作为神明,在对方之前陷落就已经是绝对的风,所以……绝对不能再输去!端住青年酥了的腰肢,祂将他无力倒在怀中的抬,到几乎脱的程度,然后重重压,火也自而上撞。
恶的标志。
这样,就可以跟白哉区分开来了,至少……至少不需要在被佔时,时时刺痛了。
这么的难受,前方过一次而化的却猛地翘起来,让一护错愕不已。
“舒服吧?前面都哭来了呢!”
“生气了?”
我……终究还是……后悔了。
讚叹的低语,动的緋,喜悦的神,不復初见时不见底的黑暗,王深黑的底绽开了明亮的光华,便似深夜海翻卷的浪尖染上的月光。
不是白哉,却也跟最初那个傲慢暴的恶大不一样。
略微的忐忑,略微的紧张。
指尖抚摸上一隻角,,微冷,充盈着的力量微微溢,如细密的雷电般刺着指尖。
酷似白哉的清丽顿时染上一份邪异,依然漂亮,却是非人类的,的。
“怎样?”
不过气来一般震动着,却不是疼,而是被慾望衝击得难以自持的模样,那面上的红霞,着震动的瞳,弹着溢泪的芽,都在在说明他在这场征服的战争中得到了多大的快乐。
“呵……怕是丑得不能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