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满意地看到他脸上的厌恶。
呼延阿律最厌恶别人见他脸便觉得他好欺,那些以为他好欺的草原人已经被他收拾服帖。“...所以?”
西北多平原,骑兵对弈,于她不利。她便率分骑兵应敌后,故作失势,南溃逃,引得呼延阿律要报仇雪恨,立带兵追击,誓要击杀雪耻。
“...大不大呢?”清秋跪坐在他的旁,指尖划过他的,对着他耳语,“刚刚叫人把你脱的只剩亵衣,这样兴奋的话...就很容易看来了,喏、看、拨拨就起来了...”
“哈...”清秋的轻笑,带着一丝不屑。
她褪铠甲,穿着薄衫在营帐看书写字。
“你该死...”呼延阿律知自己的容颜被她当成男伎一样调戏,切齿愤怒:“痴心妄想...”
即使主人再羞恼,几把却在她的羞辱不争气的动了两,似乎已经淫的被很多小奸辱过了似的。
“...看到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我肯定舍不得重手,你若使人计,我可要上当。”才怪。
“人计如此妙...莫非没尝试过?”清秋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诱。
呼延阿律额角爆筋,“杀我快杀,草原人自会替我报仇!”
凡人确实容易被撼动,那是源于对的向往与敬畏。
不可思议、无可否认的。
“你知你为什么特许帐吗?因为你这张脸,简直太漂亮了,很适合当男来伺候我。”
没想呼延阿律虽然喜战好武,长的却并不凶悍,蓝睛犹如一汪泉,面容俊丽但棱角分明,有种介于少年和成男的年轻致。
“害,别这样生气,草原的领主大人...你我数度交战,武艺相匹,我素惜英雄好汉的,怎么舍得杀你?”
这种靡艳长相上战场确实很难震慑敌人,远不如玄黑盔甲带给人的煞气。
清秋曾多次与呼延阿律交战,她本人有谋外加玄御善计,兵不厌诈让他这个面北无人匹敌的胡狼领主屡吃败仗。
西南?城,岭多深。
等呼延阿律发现这地势不利他这些草原骑兵后,已经来不及撤退,清秋果然大火封山断了他们的粮草退路,率众生擒了呼延阿律。
不过这声轻笑狠狠地震醒呼延阿律,他又一次到折辱,心境受挫。“妖女...”他咬牙切齿。
她回味着对玄御慕与思念,表不由得柔和、意。
她笑笑,用鞭杆勾起他的脸,看到被迫卸甲弃武的呼延阿律,“脱盔面还真是第一次看清你的脸,哦...确实需要遮脸打仗...”
等收拾停当后她封笔起,笑眯眯地接着气呼延阿律。
两人在战场上多次兵戎相见,打的难舍难分,生擒到人还是一次——呼延阿律太急着赢了。
“败者寇,败了,嘴还这么?...况且我真的很吃人计。”清秋突然想到自己从前因不小心窥到玄御人浴而鼻血的样,嗤嗤笑着。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清劲敌的面孔。
“面北的胡狼?”清秋戏谑着他的名号,捋鞭。她未卸重甲,看着这个手败将。“第几次败在我手了?”
清秋手指隔着亵来回动这整个几把,指尖又绕着洇湿的打转,“很快那里的清就要把打湿了吧...”
呼延阿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如此的拨自己的,眶气红。
被押在边的呼延阿律嘴被布锦封住,也发不多大的声响。
淫女。呼延阿律暗自骂。
清秋虽然没有酷刑拷打让战俘承受肉之苦的嗜好,但不代表她不想让他难受,在神层面挫败他。
呼延阿律正是看着她这张绝艳的脸在自己前放大,呼意识地凝滞了一。
杀你我怎么讨回城池?你是我与狼群交易的筹码。
晚上他被捆押她的帐篷里。
“立起来了啊...草原王的定力也不是很好啊...和巷里给钱就能上的小男伎一样...嗤嗤。”
不知多久,玄御撞到肉的最深,播撒着,时的淫早就湿了被单,清秋更是被到差抓破了床单。
那般汇于眉间,用一种纯粹倾慕、恋的目光柔地注视着你时,很难不为所动。
她解开面甲,冲他粲然一笑,朱唇秀面,撼凡尘,清艳的让人屏凝。
清秋污辱着他,“你去巷里卖的话可以贵,有一个很雄伟的...起来应该会很,哦...真的,大家会排着队拿你的几把...哼,还,真是淫的东西...”
这愉的浪叫声如此,让玄御不禁两手叠起她的,毫无保留地暴结合之,将红湿地面向他,用几把把肉贯得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