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想问为什么了。为什么呢，其实你很清楚不是吗？”百花仙嫌恶地看着秋，这种东西现在她前，真是脏死了。

不能。

除了后颈的编号不一样，几乎一模一样，都是让当年那个设计师照秋的资料重新制造来，批量生产，足足有几百个，发到每一个村民手里，仔仔细细地告诉他们这是什么东西，甚至还有视频，清晰地拍摄了和秋一模一样的充l气娃娃究竟是如何被人使用的。母亲捂住小孩的睛和耳朵，父亲愤恨地关掉电视。

“知他们在什么吗？”

么，也不知自己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是谁，秦故呢？”

“我说我没有！”秋一步一步朝百花仙走去，激烈的绪让他失去理智，他的双几乎已经全变成紫的。腹中的咕咚了几，被秋住。

“你别躲啊，我呢，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龙神回龙，把你单独扔在这里了。至于我是谁，与你无关。”

“你是。你就是这种肮脏的东西。供男人享乐使用，肮脏恶心的玩意儿，你说，你的上沾满了多少人恶心的东西。你蒙骗了他！”

秋往后又退了几步，避开百花仙的神。

他们的睛里清清楚楚写着嫌恶、厌弃。

砸掉？秋的一震，信徒的减少其实他觉的到。秋没有和秦故说过，但其实他觉得到的信仰力在减少，可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严重要砸掉自己的石像。

“你的真面目被戳穿了。你这个肮脏的东西，我真是佩服人类的脑，竟然能够想到造这种东西来满足肉l，喂，你是不是也是靠床l上功夫才把龙神骗到手的。”

“呵呵，我不清楚。”

“告诉我。”秋摇摇，“我不听。”

秋没回答，镜上的人他都认识，是渔村的村民。其他村民将祠堂围住了，而老烟斗李家夫妇以及少数几个村民挡在祠堂面前，拦住他们。两边都是气势汹汹，看起来要打起来了。

“不清楚，那我就再给你好好看看。”百花仙说着，双手一挥，镜里的画面一变，落在空地一角，那里堆成小山的是……是和秋一模一样的充l气娃娃。

“回？”秦故不会毫无理由就把他一个人丢在外面的，一定是有什么事。秋往后退了几步，他觉得前的人不是好人，也不是好神仙。

秋的面铁青：“我不是。”他的双淡淡的紫光，装满了痛苦。这是秋最不愿揭开的回忆。

“村民已经都知了，秦故一定也知。他肯定会觉得你恶心的。村民知你的真面目不会再信你，秦故知你是什么玩意儿，也不会喜你的！”百花仙把镜转

不行，他不能让任何人知。

乖，不要吵。

“看你就是呆呆脑，我来告诉你吧。这些村民呢，现在要把你的石像砸掉了。哎呀，真是薄，保佑他们的时候就一个个来上香，转过就变脸，要砸掉，人类真是没心没肺。”

“真的不听，好啊，那你就看看吧。”百花仙取一面镜里，放在秋的面前，镜一闪，显现的是渔村的场景。一群人围着祠堂，手里拿着锄锤。

“你说谎，我不是！”秋抬起，冷冷看着百花仙。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