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仔细听了一会儿，确认顾封是在讲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顾封笑了一，声音仿佛带着钩，将霍星的心撩拨得有些加速。

在寂静的深夜，这微弱的声音在霍星听来简直如雷贯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耳边炸开似的。他了耳朵，皱起眉分辨了声音的来源。

“这都什么鬼？”霍星看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咬住唇，抬看了正对着隔房间的墙面一――那里挂着一副油画，画面清新淡雅，不算很墨重彩，意境好。

霍星只得放弃，又查了一油摩，这个倒是讲究的，不过从氛围上来说，似乎稍显暧昧了一些，搜索页面弹一堆“--摩，”、“夫妻--趣”之类的关键词，甚至还有什么“--油”。

“那是机密，不能跟你说。”顾封停了一会儿，笑得很低，“得了吧，咱们这职业，今朝有酒今朝醉，哪天咯嘣一没了，能留得什么都不好说。”

“……男人有什么？他长得漂亮。”

“他受伤之后格也变了，我觉得从他那里手会简单许多。”顾封顿了一会儿，，“‘莲花教’那边的事也说定了，我之前以为是霍誉发现了什么，不让我参与了，不过看来是虚惊一场。”

隔先是一片静默，只有微弱的电不断传来，过了大概五分钟，顾封的声音才轻声响起。

这墙的隔音一般，在这栋别墅里，本不会存在任何窃听的问题，平日也只有霍星一个人住，自然没有那么多防范，而且霍星本尊也很不喜把家里武装得太复杂。

房间的布局，包括一些摆饰都是极力还原曾经的模样，所以透着复古朴实的味。

此时隔音一般的墙大大增加了霍星偷听的容易度，他像虎一般贴在墙上，脑袋微微将油画挤歪了一，发凌乱地翘着，样看起来有些可稽。

只是现在，在那幅画那面墙的背后，正睡着一个想跟他玩“成-人-摩”的男人。霍星关了手机，撑着颚百思不得其解：难对方误会了什么？

“没事，这有什么？如果能比预期时间更早拿到证据，我也好放个长假了。”顾封了烟，糊，“也不是第一次了，现在还来担心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也因此，这个家对于霍星和霍誉来说，是很特别的地方。

霍星：“……”这些肤浅的人类啊，完全无法会绒绒的。

正想着，霍星就听到一微弱的电音。

霍星：“……”

太多的东西。搜索页面来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甚至还有一堆数学符号，简直看不懂。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说话的语气和白天判若两人，不仅语速练利落了不少，语气也更加沉稳严肃。

“是……我会见机行事。”顾封，“霍星好像看上我了，我觉得这是个突破。”

是顾封的卧室。

这栋别墅从外形到，都设计得跟霍星本尊和霍誉从前的家一模一样――是父母、外公外婆还在时的样。

“我知。”顾封应了几声，了烟气，“那边的名单你要尽早给我，我答应了丰哥要帮他找人。”

霍星蹑手蹑脚地爬床，赤着脚走到墙边，趴在墙上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