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局限了，以为自己真的认错了人，差以为壮志凌阳便真的是陆昭阳。

“是吗？”徐嘉静静地看着他，“你可以否认，不过我也可以去确认。”

“同学咯。”

“什么意思？”徐嘉愣了，然后想到了何玉。

“我记得你说过我的声音和卫凌阳很像，你之前不会以为我是卫凌阳吧？”陆昭阳见他不吭声又说，他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意味深长，还有些嗤笑的意味，似乎对自己的猜测觉得好笑，末了又加了一句：“哪有那么巧的事，你要是不相信，我给你看账号。”

“我们一起回来的。”陆昭阳从包里翻一张照片递给徐嘉，“上面有地址。”

h市……原来卫凌阳已经回来了。

“你不是问我没见过面为什么能认你吗？你的照片我都看腻了，卫凌阳的电脑桌面就是你的照片，我怎么可能认不来。”陆昭阳啧了一声，语中带着对卫凌阳这种作法的嫌弃。

他也曾怀疑过为什么有时候壮志凌阳给他的觉是陌生的，在今天见过陆昭阳才明白过来，并非壮志凌不是卫凌阳，而是有两个壮志凌阳。

“我没有和你说过我喝茶不加珍珠只加果肉和蜂蜜，你是怎么知的？”徐嘉不答反问，这个他在聊天中确实没有提到过，只有卫凌阳和周遥他们几个知他的这个习惯。

他是指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徐嘉明明已经在心底认定了答案，但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觉像是柳暗花明了一样。

“我让店家随便的。”陆昭阳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

徐嘉接过来，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单人照，他将照片反过来，背后写着一行字――h市人民路桃花江小区a区105栋。

陆昭阳没有说话，盯着他看了徐嘉，注意到他底的固执和持后笑了，说：“他说的没错，原来你真的能分得清。”

“什么？”徐嘉睛微微睁大，他完全不知卫凌阳已经回来的事。

徐嘉看了页面上登录着的确实是“壮志凌阳”的账号，不过他并不在意，也没有心思和陆昭阳多加解释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而是直截了当地说：“这个账号是两个人在用吧？除了你还有谁？”

他的话让陆昭阳挑了眉：“什么意思？”

“他倒是想见，不由己罢了。”陆昭阳耸耸肩。

“不不不。”陆昭阳晃了晃指，“你不懂的，不过你可以去看看，他已经回来了。”

当年何玉没有同意他和卫凌阳的事，之前还曾发过卫凌阳和其他女生的照片给他，徐嘉意识便以为是因为这个：“……我懂了。”

陆昭阳说完便拿手机解了锁屏，打开qq的页面递给徐嘉看。

如陆昭阳所说，他确实是把壮志凌阳当卫凌阳的，不仅仅是因为声音相似，更重要的是因为在这段时间相的过程中对方那种任何人都无法复制的熟悉，而很多时候，卫凌阳也都在给他透自己是谁的信息，之所以没有说破，是因为他一开始没有定决心，犹豫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卫凌阳既然选择这样的方式与自己有所交集，却又由陆昭阳过来见自己。

陆昭阳和卫凌阳是大学

徐嘉将照片收起来来，问他：“你和他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