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Anna闻言,真的停了动作,撑在我上低看我。我以为她是要说什么,可没有。她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而我也意识到,她确实没有什么要说的,反倒是我该跟她解释迟到三个月的原因。
Anna脸上终于了我熟悉的笑容。
钥匙锁孔。
我习惯了亲吻要闭上睛,因为觉得害羞,可又实在忍不住,于是悄悄地看了一。我以为这一很隐晦,可就在睁的瞬间,我对上了Anna的目光――她一直看着我。
我大概说过的,咖啡店离我住的地方很近。
“走吧。”
老城区的房还是破旧的木楼梯,踩上去吱嘎作响,路过邻居门前时能听见门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耳边传来Anna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气,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无意识地收紧了。随即,我听见她说:“不如这样,让我亲你一,你来决定到底要不要我。推开我还是抱紧我,你选一个就好。”
痕在被抚摸过的地方升起,慢慢爬里,钻骨之中……我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些碰都难免让我不知所措,或者说,难自禁。
雨声盖过了脚步声,溅起的雨打湿,布料变得冰冷沉重,像是铁一样坠在上,寒气攀附在肤上,一丝丝渗里,冻彻骨髓,让人止不住打颤。
我张了张嘴,却觉得如鲠在。
得到回答的瞬间,垂在旁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心似乎也漏了一拍。接着,我鼓起勇气牵起了Anna的手。
门打开了。
“我,不太会谈恋,希望你不要……介意,”这些话一旦开了个,就好多了,我像是个被戳了的,心里话哗啦啦地来,“我会慢慢学的,要多给我几次机会。”
一个瞬间,Anna从后抱着我,几乎是推搡着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等……!”我意识地想要阻止,但鲜明的快冲上大脑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坦的意从那双睛里淌来,跟今夜的雨一样汹涌而至,将我所谓的理智击溃。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和她相贴的嘴唇上,我几乎本能地抱紧了Anna,交缠的躯在传递度,在挤压中微微凹陷的柔肤隐晦地表达索求。
其实在我逃避给回答的这三个月里,我常常会不受控制地想到Anna,特别是在自的时候。
一似有若无的温度摩中渐起,令我觉得十分陌生――我太久没和其他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以至于Anna的每一碰都留了异常鲜明的觉。
我咬牙吞呻,察觉到里早就一片腻,淫打湿了,在大蹭湿觉。
“去我家吗?”我试探地问。
当快如电般蹿过,在意识里炸开时,我总会朦朦胧胧地想起Anna。我不知在想她的什么,只是她的存在忽然现在我隐蔽的私人世界里,与我一起分享着短暂的愉悦。
官在一片天旋地转中也跟着变得模糊而混乱,尽躯交叠,我却本不知自己是冷是。Anna的手伸打湿的衣摆,将黏在肤上的布料揭开,贴着脊椎动。
凉夜迢迢,红尘夜奔。
Anna的手沿着小腹,摸到了两间,手指隔着的布料磨蹭着肉,略微用力地向一摁。
在这句话落的那个瞬间,屋外的雨忽然变得滂沱,雨像是被用力投掷在窗上,砸乒乒乓乓的震响。
然后吻落来。
这一刻,我抬手捧住Anna的脸,一的温度从被雨浇得冰冷的肤传来。
我说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
这句话像是一支箭刺穿了心脏――她还是很好心,也很善解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