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鼓起勇气开,一字一句,像在解剖自己的心脏,让最真实的想法和绪都毫无保留地暴在另一个人前。
可她说不清楚。至少现在说不清楚。
她大概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说的话和的事俨然让她看起来是一副是心非的样。
一气。她始终是觉得这些话难以启齿,倒不是因为到羞耻,而是面对这个复杂到她自己也很难说清楚的问题,她不知要如何用语言转述给别人听。何况,大多数况对方并不一定能理解,所以她更加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久而久之,这些话就变得越来越难说。
韶柯没说话,但她的沉默和回避的神比什么都要明确地给了答案。
她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脑袋,接着巴巴地解释:“只是把对你的冲动通过别的途径发掉了,本质上来说,其实并没有让况变好。”
“这样会好吗?”她问。
韶柯低看了,自己的手确实正在震颤,她用力握了握自己,却并没能让颤动停。
“欸,那如果只是发的话,可不可以找固定的床伴或者女朋友呢?”叶予柔十分认真地问。
想到这里,韶柯愣住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对叶予柔产生冲动这件事似乎和不受控地产生有些微妙的区别。
韶柯以为这算她们对话的结束,心中忽然有些没来由地有希望慌张,她本能抓住了叶予柔的手腕,说:“如果你要搬走的话随时都可以,我理解的。”
韶柯不是没有尝试过这个办法,但瘾就是冲动总会在不合时宜的地和时间产生,她总不能把女朋友绑在边,说就,这样无疑是把对方当成的工。况且,当凌驾在一切之上时,韶柯本的想法如何本就不重要,她甚至可以为了发很多不该的事。
“那你对着我也会有冲动吗?”叶予柔有些惊讶,因为两人室友这大半年来一直都相安无事,她也没看韶柯的不对劲来。
答案是会。
“嗯,刚吃了药不久。常见的副作用,一会儿就好了。”韶柯解释。
她也希望自己能厚着脸说没有,可惜她不怎么擅长撒谎。事实上,不仅有冲动,韶柯甚至还梦到过自己跟叶予柔。
平心而论,韶柯很喜叶予柔这个室友,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很努力地不让自己的问题影响到对方的生活,导致对方搬走。大多时候她想了,都会在外面解决完再回家,实在没法在外面解决的也会躲回自己的房间里,压低声音自。
良久,那人终于开,说:“这样看的话,应该也算克制住了吧?那就说明只要你愿意的话,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是吗?”
她竭尽所能地把自己不堪的那一面藏好,以免吓跑叶予柔。
梦里的叶予柔趴在她上,赤的紧贴她的躯,亲吻温柔,息动人。直到梦醒来,被拥抱的和快依旧异常鲜明地残留在神经末梢,让韶柯在愧疚的同时,又不自禁地产生更多不该有的想法。
叶予柔不说话,托着巴,神严肃地陷沉思。这让韶柯到有些慌张,可她又不能说些什么去挽救局面,因为她觉得换谁知自己被朝夕相的室友意淫,都该觉得难以接受。
韶柯的手比她想的要冷。
她今天是认真地想要跟叶予柔谈谈,所以为了防止自己再次现一些不可控的想法和行为,她提前吃了药。不过她是习惯之前的药量吃的,咽去才意识到前段时间停过一会儿的药治疗,这么忽然开始重新服药,只怕会让副作用更明显。
叶予柔低看着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半晌,突然反握回去。
然而一瞬间,她和叶予柔对上了视线。那人的神里没有任何审视意味,只是在安静地等待,这让韶柯神奇地产生了一种“和她说也没关系”的安心。
“你的手在抖。”叶予柔开。
叶予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叶予柔的关注让韶柯愣了愣,她想过这人会难以接受这个况,会担心被扰,会决定搬去,但就是没想到叶予柔会关心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