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算是过去了。小船在江上又行走了几日,就来到了江南。此时江南繁花似锦,歌舞升平。林惠然心大悦,牵着小驴船,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打算在此地多玩几天。
林惠然冷笑了一声,返回了船舱。
叠翠哼了一声,床,趟着翠绣花鞋,走到火炉边,提起茶壶,往杯里倒了一杯茶,自己抿了一试温,然后才递到林惠然嘴里,又歪着脑袋笑:“林公就喜说笑,你自己才多大,就说我是孩。”
叠翠一愣,红着脸站起,往地上啐了一,薄怒:“你这人,瞧着斯文面,说话就这么不正经。”
那老鸨训斥了他们几句,又清了一些甲板上的行李,遂教船工开船,离开此地,临走时对着岸上连骂了几句“晦气”。
这天夜里,林惠然喝得微醉,与叠翠在床上掷骰玩,彼时屋光溢彩,香气盈盈。叠翠将手里的筹码全输光,气的挥手把骰扔到地上,嘟嘴:“不玩啦,不玩啦,我总是输。”
林惠然所居的城市是金陵,算得上南方最繁华的地区,此地云集了各路达官显贵、花花公、娼名伶,是富人们游乐的天堂。
☆、两个妻
林惠然大奇,询问旁边的船工:“昨天的事解决了?”
林惠然在本地玩了几日,很快就和一个唱曲儿的男孩勾搭上了。男孩取名叠翠,生的宛如玉雕琢香粉成,十分致。他才十六岁,在馆里挂牌唱歌陪酒,并不卖。老鸨还指着把他的第一次卖个好价钱。
林惠然靠着枕,轻笑:“你这孩,牌技不行,牌品更烂。”
叠翠答应了一声,步却迈得很慢,走到衣架边拿起衣服,犹豫了一会儿,才看向林惠然:“林公,你妻的很严吗?”
林惠然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茶,俊眉微挑,坏笑:“大的,要看吗?”
残倒江中,顺便朝林惠然抛了几个媚。
又过了半盏茶工夫,即将开船时,却有一个穿着布衣的男人乘着快飞奔而来,嘴里喊着慢行,翻,到船上,声称要见林公。
林惠然轻笑,从怀里取一个桃大的金表,看了一时间,遂起:“我要回去了,把我外套取来。”
“不是,我没娶亲。”
旁边又有人说:“想来是找到凶手,就收兵了吧。”
船工挠挠脑袋,:“这事大家都摸不着脑,前半夜那些公差还来回巡逻呢,后半夜忽然来了一命令,他们瞬间就撤的净净。咱们是去是留,他们也不了。”
林惠然走船舱,认得这人是白天所见的知县旁边的文书,就问他有何贵。
文书一脸沮丧,从怀里掏一枚玉佩,递给林惠然,轻声:“我家老爷说,昨日那案,他是有心无力,公聪慧义,可暂收了这,或者有一日,可为那孩伸冤。”
叠翠松了一气,笑地走到床边,凝视着林惠然:“那就
林惠然有些诧异,这玉佩正是来自那死去的男孩,他想,我一个游历江湖的书生,能为他什么?虽然这样想,还是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大分时间都在讲一些离奇的故事,主角们只能空培养一也是蛮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