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然抖着手帕,笑:“你不要,那我可收藏起来了。”
元火不肯动:“我累死啦。”
“我怎么又见到你了?”林惠然有些疑惑,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用了“又”字。
别的房间他不敢去,只能跑去林惠然的房间。里面灯烛摇曳,床帏低垂。元火猫着腰跑去,听见林惠然已经睡着了,他急不可耐地抓起桌上的糕吃了一。又见屏风后面放着浴桶,尚冒着白气。
“我跟你一起的呀。”元火委委屈屈地说,因为闻到林惠然中有酒气,所以很嫌弃地别过脸。
少年转过,双目漆黑,眉间带妩媚阴狠之气:“好啊,你可要好好收着。”
林惠然在客店里住了几日,正觉得乏味,忽然听说城隍庙里要在本月十五对外开放,彼时定然有许多小少妇们去上香。
☆、叫你手贱
元火咬着饼,噗通一声浴桶里,虽然是林惠然剩的洗澡,但是里面依旧净芬芳,元火并不嫌弃,洗净之后,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轻轻撩开床帏,林惠然很老实地躺在大床的一侧,睡相斯文。
林惠然回过神来,却微微一笑,笑:“这是你的吗?”
他自认为不是好之徒,边其实也不缺女人,不过能去寺庙里游玩,顺便瞧瞧那些正经人家的女孩,自然也是好的。
说来奇怪,林惠然初见那少年时,只觉得他长得妩媚鲜艳,十分心动。可是过后回想起来,只觉得索然无味,甚至会觉
林惠然呆了一,微微觉得怪异,随手把手帕揣兜里,继续上山了,
林惠然想了一会儿,也记不清是谁跟自己一起来的。他伸手,推了一把元火:“你睡那,别挨着我。”
在城隍庙里玩了一天,林惠然傍晚回来,已经十分疲惫,他沐浴过后,躺在床上,随手从衣架里取过那块手帕,闻到一淡淡的异香。
林惠然独自上山,远远地瞧了几,觉得很无趣,快走到山时,忽然一片轻纱拂过脸颊,鼻端传来幽幽芬芳。林惠然扯过轻纱,细细看了看,却有一白衣少年蹦着走过来,伸手就要夺轻纱。
少年容秀丽,虽然年幼,眉间却颇极妩媚。林惠然凝视着他,一时转不开视线。
“当然是我的,上面还有我的名字。”
那少年眉微挑,薄怒:“还我手帕。”
林惠然展开手帕一瞧,果然见上面写着贝儿两字,不由笑:“果然如宝似贝。”又轻佻地看着他:“我把手帕给你了,可你要怎么谢我呢?”
两人推打了一阵,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火咽掉嘴里的,吭哧吭哧地躺在了林惠然边,两人鼻息相接。林惠然慢慢睁开睛,看见了白白净净的元火。
草料的麻袋遮住自己,一溜烟地往酒楼上跑。
少年怒:“你这人真不要脸,抢我的东西,还要讹我,算啦,我不要啦。”
那日一大早,山的小路上就挤满了游人和卖货的摊贩。其中果然有一些妇人。那些家里阔绰的,就雇一小轿,轿门微微敞开,时不时地佳人的貌。那些家里一般的,只好在娘的搀扶,徒步上山,边免不了跟随一大堆轻薄浪,十分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