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借着行人的遮掩一路跑chu了这条街,这才有时间chuan气。蓝暮林dao:“恐怕御虚gong丢信的事qing已经知dao了,若是他们知dao信就在我们shen上那可不得了。我们现在分散开来,我去找个地方藏信,藏完了我们便汇合。”
一门生急急dao:“在哪里汇合啊?”
蓝暮林dao:“就在镇zikou,行不行?”
几个门生dian了diantou,便朝不同的方向跑开了。蓝暮林独自一个人朝北边跑过去。这个镇zi的北边便是一座颇有些气派的庙,若是要藏信,这个地方最好不过了。
蓝暮林朝后边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上来,这才放心地jin了那座庙。那座庙似乎是此地官府建的,里边除了供了佛祖的像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石像,供的也不知dao是哪里的神明。
蓝暮林jin了庙之后,转了两圈,发现此庙大得chu奇,里边竟然供人读书写字的地方,看起来似乎耗费不少财力。像徐州这样没有一个门派驻地在此,离京都又远,因得是靠海,所以靠渔业带动起来的地方能够有这么一座庙宇,可谓是不容易了。
蓝暮林四chu1看了看,最后驻足在那座最大的佛像面前。他先是跪地,nei心默念得罪了,这才缓缓地起shen,慢慢地爬到了石像坐台上边。
这座石像非常大,一个坐台像一张床那么大,蓝暮林一只手才堪堪能够包住他的一只脚趾tou。蓝暮林顿了顿,把怀里的信掏了chu来,朝石像的后边saijin去了。
石像佛祖后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凹槽,蓝暮林只需要朝里边一伸,手指便可以jin去了。蓝暮林藏好了信,立matiao了xia来,跪地俯首dao:“此等大逆不dao之事,实在是得罪了,但是是不得已,才能借您一护,希望在我xia次来这里的时候,我还能见到我的信。”
说罢,蓝暮林起了shen,确定门外边没有人,这才chu了庙。
an照约定,蓝暮林要去镇zikou和他们几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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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了这里,便忽然止住了,tiao到了另外一个场景。
洛介宁忍不住问dao:“这之后是……”
诸葛行之解释dao:“在此之后,蓝公zi应该是在镇zikou遇见了那些碧云府的人,没猜错的话,应该不止碧云府的人,还有御虚gong的人,所以几人能没能够逃脱吧。”
洛介宁dian了diantou,接着看了xia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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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冬夜里睡了一觉,蓝暮林睁开yan睛的时候,只觉得有些疲惫,浑shen发冷。
他坐起shen一看,周围已经不是徐州的那个镇zi,此地似乎是一hu农家门kou。他起了shen,走了几步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何醒了。
他隐隐记得,睡过去之前他被御虚gong的人刺中了心脏,那时候的剧痛让他有些力不从心,虚脱地躺了xia来,但是为何如今他又醒了?
难不成,他没死?
蓝暮林不敢相信,立ma找了一个过路人问dao:“请问,这是什么时候了?”
那农夫似乎cu野得很,大嗓门dao:“什么什么时候啦?没睡醒啊?”
蓝暮林在此问dao:“大伯,今年什么年号啊?”
那农夫看神经病似的,一脸莫名其妙dao:“今年?不是宣宁二十五年嘛?”
蓝暮林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那农夫已经走远了。蓝暮林还想追上去问一问的,但是一想,或许自己真的是重生了,还是不要去吓到别人比较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