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洛介宁回想起来,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了。
刘祺神经兮兮:“而且啊,你看,那个舞年又是他的弟。你想想,舞年是什么人啊,他是舞家的遗,当年那事,也不知无尘轩到底有没有在里边掺一脚,若是掺了,白知秋收他弟,岂不是理所当然?”
如他们所料,翌日,洛修繁便发声,此事,他们玄天楼一概不知。当年那白昌跟他们也没有一关系。
胡缪接:“再来,那白知秋一来就跟我们结盟了,这不是赶紧找个靠山吗,因为他一来,肯定无尘轩迟早会知他的份啊!”
“我双亲在我生命中并没有留一回忆,我所作所为均自我一人意愿,无所谓上一世的阴谋一说。”
刘祺:“无尘轩知了这事,定然是将白昌的怨气牵扯到他上了,加上白知秋又跟我们相好,定然有人以为那白昌当年便是有阴谋地跟清阁的门生好了,为的便是给玄天楼留他们无尘轩的把柄――那块令符。”
传颂。
简单一段话,把所有的事撇得净净。
胡缪:“自然是白昌托人抚养了他呗。”
不久,白知秋果真来说话了。
两人听他的语气虽有些嘲讽,但是都一致地了,:“就是这样。”
刘祺一本正经:“听无尘轩那边的门生传说啊,那佩儿生那孩不是在平乐五年吗,你想想,现在是永宁五年,那孩该是二十二岁了。而那白知秋正是二十二岁,这年纪就对上了吧。”
那令符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对于无尘轩的老对玄天楼来说,可是天大的宝贝儿。为此,洛修繁兴得就没有合拢过嘴。
洛介宁摇摇,:“我觉得不太像是。”
胡缪啧啧叹:“还不是师兄几个故意装神鬼,说得跟灵异怪谈一般。”
刘祺耸肩,:“信不信,反正如今无尘轩已经跟我们了战书,若是白知秋真的如他们猜测一般,不会不站来说话的。毕竟这关系到他的名誉问题。”
洛介宁在小的时候,那洛修繁便讲故事似的把这事讲给他听了,当时的洛介宁还追着他大伯问:“那大掌门到底是被谁毒死的啊?”
洛修繁只不耐烦:“自己去想。”
洛介宁还是很疑惑,问:“他们是在怎么知白知秋是哪个孩?”
洛介宁又:“那么,白知秋生之后,爹娘都不在了,他是怎么活来的?又是怎么知他爹生前的计谋?”
胡缪接着:“而且清阁今日也发声了,说那佩儿当年便是在沉云岭附近自缢,你说天底哪里有这么巧的事?”
刘祺:“如今,此事无尘轩的门生都在议论,现在六派应该都知了,就等着我们掌门发话了。”
洛介宁装模作样地了,好奇问:“这么一事儿,你们怎么听了那么久?”
当年那无尘轩掌门之间的事,如今也没人能够知了。江落深不过是诈一诈白知秋的份,没想到如今那白知秋却坦然从容地承认了。这么一来,那白知秋倒是有了个更好的借,当日便来到七台山,将那无尘轩的令符交给洛修繁,以示诚意。
洛介宁蹙眉问:“你说,当年白昌是故意施计,为的就是把无尘轩的令符送给我们玄天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