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梵哼笑了一声，“不巧啊，我认识。”

“多少钱？”

大妈沉默，明显一脸不信。

曲小川终于发觉穆梵的表有不对，他莫名其妙地问：“嘛？忽然想起来平时吃的药停产了？”

等到终于盼星星盼月亮，把那位心满意足买电蚊拍的大妈盼走了之后，曲小川转才看见穆梵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了，正一脸苦大仇深言又止地盯着自己。

只是穆梵这人平时有些于，要他说句客气话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杵那儿半天也没蹦个字来，反倒是挣扎得表看上去都有些狰狞了。

曲小川：“……”

“你不认识。”

“哪儿批发的？”

曲小川用看乡巴佬的表看他：“壶，要不要？超快速功率低用电……”当他又要开始忍不住天花乱坠地时候蓦地想到面前的人是谁介绍来的，忙急急住了嘴，一就失了兴致地说，“算了……三十拿走，零不找。”

穆梵：“就是我。”

“你这是被小爷帅呆了的节奏嘛？”边说边抄起一个扳手开始左扭扭右扭扭，不打算正看他了。

曲小川抬。

……”

穆梵站在一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总算知为什么看曲小川总有一种违和了，因为对方那打扮气质，活脱脱一不务正业的小氓，但是偏偏他又长了一张娃娃脸，说话时的表非常丰富，那种多姿多彩的神摆他面上，着全一整套的痞气派，说不的怪异，就好像一只招财猫是要问你收保护费的觉。

穆梵也：“……”

“商业机密。”

曲小川继续：“……”

穆梵其实是为那锁来的，对他来说，损失钱财事小，丢了资料才是灭之灾，他之前小看了曲小川，没想到这家伙也算给他免了一遭大麻烦，穆梵不欠别人的东西，特别是人，这一次于于理他都该跟曲小川说一声。

曲小川悄悄翻了个白。

曲小川还以为穆梵有啥见要发表，已经好了全应对的准备，反正来他这儿胡搅蛮缠的顾客也不少了，不缺他一个。谁知磨叽了好一阵这厮就是不说话，两人便这么大瞪小，维持着深对望的姿势足足过了有半分钟后，曲小川才忍不住“啧”了一声，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穆梵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穆梵指了指他脚堆着

十分钟后，穆梵依着吴风给他的货号在店里转了一圈，找到了要找的灯，回却见那边曲小川还在继续和大妈苦婆心，顺便手舞足蹈地亲示范如何快、狠、准地消灭蚊，显然没打算轻易放弃这一单生意。

穆梵把角落那堆东西都打量了一圈，不敢置信的神来，“……三十？”

曲小川一呆，随：“批发来的啊，先拆了我给验验货。”

“上家是谁？”

“无可奉告。”

穆梵本想回击什么挫挫曲小川锐气的话再主题的，然而目光在落到对方手中的东西上时，却又一呆住了，沉默了两秒才开问：“这是什么？”

穆梵：“那东西是我扔的，买来要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