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是否想明白这里的缘由？”在他未问时，锦羽就已先一步说了他的想法。

这究竟是为何呢？

落天师的人都白忙一场。

他在发愣。

一个披斗篷的人立在面前，巨大的暗影将他的脸都隐在了其，他见到无烟帝像是微微笑了，说的话语都带著笑意。

偶有微风拂过，撩起他垂的长长青丝，衬著一同飞舞的袖摆和衣袂，仿似就要这麽乘风飞去。

无烟帝看著看著，又愣起神来，直到後一红光微现，他才缓缓的转首看去。

无烟帝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他的话，可转念一想，又像是了然了什麽。

“陛，别来无恙……”声音婉转而轻柔，像亘古徘徊的悠长风笛。

“锦羽在这里等了您许久了。”

“您早知朕要来麽？”他说这话的时候原本久覆面上的冰冷竟褪去了些许，话语中掺了些疲惫，掺了些迷惘。

无烟帝站在这座残旧的牌楼前许久许久了。他微扬著颚，负著手，双唇轻轻抿著。

无烟帝眯著，幽幽的看向远的一片空茫，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是麽……灵犀果然来过了……

无烟帝看著他的方向，闪过一诡光，他顿了顿慢慢。

一座连小山都算不得的低矮土坡，光秃而斑驳。没有花，没有草，同自己上次来时，一个模样。

那人仍是微笑的望著他，即便辨不清面容，然周都似溢著温和浅笑的气息。

“他有没有……说什麽……？”

其实，这仔细说来，无烟帝当日正满心的计划著逆天之阵，为了避人耳目，他自然不会同忘忧正面撞上，再之後阵势大成，无烟帝更是巴不得所有人都决不提此事，忘到天边才好。而忘忧想是料准了他的想法才如此大胆。

无烟帝眉一动，有些惊诧的转过来。灵犀见到梵罗花了麽？

而且自古以来，梵罗花虽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真正亲所见的却从未有人，这也是为何当日无烟帝和金姣一时好奇来寻探了一番未果，也就不甚在意的遗忘在脑後了。

如今，锦羽竟说灵犀见到了梵罗花，这不能不让无烟有些惊诧。

锦羽，“是个很好的孩呢。”

无烟帝颔首，梵罗花到底是什麽？它竟然

他面容一片平静，可细细看去那眸里却带著一种神的呆滞。

“您见过他了……是不是？”

锦羽看著他沈黯的侧颜，想了想，缓缓，“他，看见……梵罗花了。”

其实关於梵罗花的传闻，无烟帝同天界许多众仙一样，很早就已经知晓了，这有些像是凡间关於仙家的谈一般，更多的像是一种神奇的传说，寻常人哪会心心念念的日思夜想呢。

能够幸而得见便好，不得见，也是缘分未到，心不过有些小失落罢了。

片刻後，他睫一颤，像回过了神来。慢慢的，抬脚向牌楼里走去。

然而此刻忘忧再提苏棉，还有那一句“只是其一”终於让无烟帝慢慢从窗边回过了来。

第41章凡人与仙家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