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觉太难受了,还不如直接死了快。
张丰一雾:“什么?你说什么?”
“香菇你个大鬼啊!”
“……真好,我还以为这句话只有梦的时候才能听到。”
很熟。
张丰一愣,度条蹭蹭往前了几格:“这句话很耳熟,说真的,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你这个人!!”张丰眶一红了,心疼,自责,愧疚,满满地占据了他的心,他抬四望,天空万里无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直升机的轰鸣声。
张丰拿起避-孕-套一把撕开:“你现在就可以办,我帮……哎?”
霍年恍惚:“我还没把你给办了,我死不瞑目啊。”
它们分散开来,居然是雪人的泪,神
霍年嘶了一声,低去看,手住得地方血越来越多,伤完全崩裂了。
年洸派了人走楼梯往上跑,每个人手里都有枪,张丰隐约听到了楼铁质楼梯当当当的声音,心里难受极了。
张丰掐了霍年的脸一把,掐得霍年哎哎叫唤:“你说你到底什么病?唉算了,懒得说了。”
努力一,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不然真的死不瞑目,然后他就看到避-孕-套里掉来一枚护符。
“办!只有你撑去,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说真的,哪怕是这种危急关,已经动都动不了了,霍年觉得自己看到这么主动的媳妇儿还是能再起来。
“都说了跟你无关,”霍年看着他,“唉,结果还是没让你想起我来。”
跟着护符掉来的,还有一团小小的发光的东西。
张丰一愣:“什么?”
霍年叹气:“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难了。”
“我说我的故事,都好好的,难我那是简单级,你这是地狱级?”霍年无奈,“不公平啊。”
“霍年!”看霍年要倒,张丰忙抱住他,将人搂在自己怀里,泪忍不住落来,“你再撑一会儿!就快了,一定会赶上的,你再撑一会儿!“
“你来只会更惨,指不定贞-不保。”霍年,“万一蒋云要把你吃了……”
“都是我的错,”他闭了闭,“如果不是我车祸……”
张丰哭着吼:“别说了!你说的都是什么鬼!听不懂!”
“我答应过你的,一直在你边,一直保护你。”
“我们前世见过?你信不信?”霍年白着脸笑,嘴唇微微发抖,因为失血过多而重新开始力不支,晕花,觉的度再一消失。
张丰衬衣左袋里突然掉一个避-孕-套,落在了霍年怀里。
“那不行,你哪儿都不能不保,我说过的。”
“伤都伤了,说了也还是伤着,有什么用?”霍年脸发白,满脸冷汗,“反而让你担心。”
“呸呸呸,”张丰气,“我他妈就是贞-危机,总比你小命不保好吧?”
霍年扯着嘴角笑:“我媳妇儿把我忘了,蓝瘦,香菇。”
就是另一种待遇了。”
张丰登时没心怀旧了,他手忙脚乱将自己的衬衣扯来:“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