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若是他我，我为他什么都可以，”蒋云笑得很是好看，“比起那些大老们，他的温柔贴让我心动。”

霍年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回想起自己喝得酒有问题，然后就晕了，当然晕之前他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他在跟踪，还以为对方一直没发现的人——徐莉莉。

“徐小，”他扬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蒋云那里，沙发对面的年洸端着红酒，：“他这是什么意思？”

蒋云端庄优雅的样有一瞬的崩裂，但她很快维持住了，站起离开：“跟你合作是我一生的败笔。”

“这有什么不知的？”霍年笑了笑，“我的跟踪失败了，就这么简单。”

蒋云打开门，侧过脸从阴影里看着男人：“奉劝你尽快将资料都上报给总，别妄想用这些资料获取什么好，否则脑袋上被把枪的人就该是你了。”

年洸看了她一：“你看上那个瘦弱的家伙了？他的力气说不定还没你大。”

年洸无所谓：“我也是。”

服务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可在听到对方的价之后立刻答应了。

“是的，我想应该是夫妻两之间的小把戏，”服务生笑，“有的人就喜这样，玩玩抓-奸的游戏什么的，或者这就是抓-奸，他说证据越多越好，也许是为了提离婚而准备的。”

酒吧的服务生送来夜宵时，张丰给了他小费，并请他帮忙去霍年去的那家酒吧找人，如果看到对方与其他人有暧昧关系，就用手机拍来，证据越多，他付得报酬就越多。

“你是个特工，”年洸嘲讽，“温柔贴拿来吃吗？当你的脑袋被上一把枪时，他的温柔贴恐怕就只剩嗷嗷大哭了。”

不，也许不是这么简单，也许仅仅因为那个人是霍年。

“拍照？只有这样？”

“也许是受不了那个男人了，”蒋云，“也或许，是想跟我在一起？”

他们问他要去什么，服务生不说，对方给了他一钱，服务生一脸莫名其妙但认为今天是他的幸运日便快地说了来。反正雇主也没提不能说去啊。

他思考片刻，先给附近的酒吧打了个电话要了一份夜宵，他知电话一定也是被监听的，蒋云会知自己在什么。

霍年了嘴角，酒喝多了的场就是渴加疼。

年洸脸一沉，蒋云冷笑一声关门而去。

他一次这么害怕，害怕失去一个唯一理解自己的人。

服务生离开没多久，就被蒋云的人拦住了。

霍年睁开时，自己被脱得光绑在一张双人床上，他的双手被拷在床的栏杆间，浑上只剩了一条-。

没人不想多赚一笔小钱，尤其这笔钱比自己打工半年的薪还多得多。

徐莉莉咯咯地笑起来，她坐在窗背对着床的躺椅里，从霍年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端着酒杯的手，和五指上艳红的指甲油。

己一巴掌，手心里仿佛还有前一晚霍年握着自己的手留的温度。

他在沙发上坐来，又等了五分钟以后他决定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地等待去。

“你居然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