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磁的声音缓缓响起来。旁边的凌晓接了一句：“是还不错。”

那是因为还没有人能得到把我的灵魂整个扯成碎片――所有的理智、神，几乎在一瞬间濒临彻底崩溃。

“半个月？！”

“还不错，算满意吧。”

这个故事，我过去一直没有读懂。陈微那时说，希望我永远也不要懂。

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到凌晓修长的手臂递过来一套不知从哪里摸来的透明包装的机人的外衣。而我前的人很默契地接了过去。

我不想让他再继续碰我，却没有任何推开他的力量。沉溺在那一刻饮鸩止渴的温存里，只觉得一秒整个人都会错乱，会在睛里染上血，然后彻底坏掉。

“呃,半、半个月？”

我转而去看陈微,

“都说了他们整天拿那种味可怕的泡着我，以你的智商应该可以稍微能联系上文,推断我没有衣服穿吧？”

“怎么样？”NO.1得意地问我，“还满意吗？”

真的很想反问他，如果给你复制一个“神”，你会“满意”吗？低端货在你里，就是那么好骗的傻瓜是吗？

“喂，不要突然提音量，很吓人的啊！那个……微光你也别瞪我好不好？我本来想告诉他的，但杜何夕说这件事知的人越少越好啊！”

他们早就联系上了，呵。“……多久之前？”

如果说语言可以定制，神也可以骗人，那么曾经无数次缠绵的吻，那种细腻的、炙的、私密又甜熟悉的，也是区区设定的程序可以模拟的吗？

不……那就是他的吻啊！

上的、心灵上的，但我从没恨过任何人。

”。

我不至于连这个都认错。前的这个人，正在一脸纠结地研究那件有些怪异的衣服，那种认真又无奈的神，如果不是我的陈微，还会是谁呢？

我绝不可能让任何一模一样的东西成为陈微的替代品。

我、我……

在夏耶床的书里，我曾经读过一个故事。炼狱中穿行的人，时间久了就会麻木，再也觉不到煎熬。在那个时候，惩罚者会把他们带去看一天堂，再扔回重新炼狱。

结果，衣服竟然只有上衣。是件白衬衫，虽然很长，把大都遮了一半，但还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99.真・完结篇上

“我说,你就不能……给我带件稍微正常的衣服？”

好难过。好难过啊。

凌晓思索状，见我在看他,有些紧张地嘴角了：“你、你别那样看我，是杜何夕第一个跟他联系上的！”

我受过很多伤。

刚想拆，却又停了手，拉过我的领就是一个深吻。

“何况蚀夜确实什么绪都会写在脸上，我们之前又不知能这顺利就找到你，跟他说很容易破绽的――总之，一切都是杜何夕的主意！你们找他！”

凌晓：“抱歉,我事先并不知你会没穿衣服。”

我都快要死掉了。他问我，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