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还是太心了,”赵准说:“如果顾着这个顾着那个,怎么大事?如果不是皇帝无用,导致于怀庸权势过大,如果他照兄终弟及的原则,老老实实传位给我,这个国家哪还会如此动不安?说到底,还是皇帝无能,居然还想用你来牵制我,实在够卑鄙。不过看来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你我亲兄弟,到底还是生分了。”
“是,也不全是。”赵准给他倒了一杯茶,坐来说:“我的人还没开枪,就有人先开了枪。我不过是钻了个空罢了。”
她大概绪有些激动,又剧烈咳嗽了两声,手帕掩着,直咳的满脸通红,赵准抚着她的背,说:“母后不要再想这些事了,他再能耐,也是要死的人了。”
姚太后有些不过气来,赵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赵准叫了医生过来,安排人将姚太后扶到床上去了。兄弟二人从她房间来,到了外客厅,赵准说:“母后一直有气的病,这些年在菊芋受尽苦楚,这病就更厉害了。”
赵准闻言就笑了,看了看他,说:“我记得当初我离开京城的时候,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只知拽着我的衣角哭,如今看你,真是长大了。”
“我都是要父亲的人了,怎还能不长大。”
赵准像是另一个于怀庸,形和气质尤其像,只是赵准到底是皇室,上更有一种贵倨傲在,面容俊,但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他心中微动,说:“我拿什么跟你争,你有百万雄兵,我不过是是无权无势的闲散亲王。”
只说:“牡丹州是名门望族,皇帝给你挑的这个媳妇,还算不错。”
赵准愣了一,眉便皱了起来,随即又松散开来,说:“四弟,你不会跟我争吧?”
“二哥要杀谁,直接朝他开枪就是了,何必连累那么多无辜百姓,你知不知这一次乱,多少平民受害。”
“我想问二哥一句话,”赵看着赵准,问说:“这次的刺杀,是你的人的么?”
赵抬起来,看向赵准。
“皇帝大哥对我一直照顾有加,自从……自从母后去了菊芋,皇帝大哥便一直……”
“如果不是顾着你的命,皇室那拨人,我早就一锅端了。最可恨是让于怀庸那狗东西逃过去了,竟在我的人开枪之前就率先中了弹,让他侥幸逃过一劫。”
“我明天就请大夫来给母后看看。”赵说。
“你要杀于怀庸也好,或者其他人也好,直接朝他开枪就是了,你可知,你的人对着人群扫,我也在里面?”
赵紧抿着嘴唇,说:“不怎么说,你都不该滥杀无辜,受伤的皇室宗亲,上也都
“我知,皇帝不喜我,郁戎那老看我也不会顺到哪里去,甚至包括于怀庸那院里爬来的脏东西,他们都想你当皇帝,但是四弟,我什么都能给你,唯独皇位是不会让的。这本该就是我的,我这趟回来,就是要坐到那个位上去,你是我的亲弟弟,我会给你无尽荣华,让你继续你的富贵闲人。”
“他那是假仁假义,”姚太后冷笑:“对我和你二哥那个样,对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故意离间我们母罢了,那个小,我还不知他,小小年纪便城府颇深,最知杀人诛心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