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了以后,她就站起来说:“那殿,你们早休息吧。”
“你有心了。”陈醉说。
陈醉,等秋华去以后,他就上了门栓,回看郁铖,还在房间中间站着。
陈醉坐到了床上,却没躺上去,两只手撑着床沿,看了看郁铖。
秋华去了一会,然后就抱了个被过来了:“毯不够,就是被多。”
陈醉就笑了,抬上了床,掀开被躺去,说:“还是被于怀庸亲了一,不过幸好初吻已经给你了,不然怄死了。”
何况郁铖救他那一刹,他心中浪翻涌,是真的心动了,那一声“郁铖”喊的,真意切。
那就不是她能的事啦。
陈醉又笑了两声,问说:“地上凉不凉?要不你来床上睡,反正外也没人看见。”
郁铖坐到了地铺上,说:“天都快亮了,殿早睡吧,今天忙了一天。”
陈醉,郁铖也没有说什么。
至于关上门……
她看了看陈醉,陈醉抿了抿嘴唇。
房间一暗了来,黑漆漆的,几乎一光都没有。
怀里抱了一床被。
郁铖说:“我与他向来不睦,得罪他的也不只是这一件事
“其实也不光是怕他报复的问题,”陈醉说:“郁相也不希望你和他对着,如今看这形式,恐怕大家还要联合于怀庸来对抗即将回京的二殿。于怀庸该死,却不能死。我也是冲动了,其实直接喊一嗓就完了,当时想着给他教训,反而让你得罪了他。”
毅俊的脸庞在灯光看不一丝表,只低脱了军靴,摆放到一边,正好和陈醉的鞋对着脚后跟。陈醉侧,裹着被看他:“你说以防万一,要不要初夜也先给你?”
“你这是要什么?”陈醉问。
“如今这个季节,地上太凉了。”秋华说:“要不,我再去找条厚毯来?”
“如果现在就怕他,将来会落到比被他报复更可怕的境地。”郁铖说:“殿不用为我担心,我事有分寸。”
秋华见他不开,便说:“那我去找条毯来。”
平日里撮合归撮合,但皇帝还在,俩人即便同室而眠,也不适合睡在同一张床上……至少表面上,不该睡到一起去。
她说着就铺在了床铺旁边,只隔了大概一米的距离。
“我在地上凑合一夜就行。”
走了以后,便拿了条毯铺在了地上,刚铺好,就见郁铖来了。
郁铖:“……”
“不凉。”郁铖说。
他觉得今天这个形,发生这么多事以后,非常适合趁机来个“梨花一枝带雨,哪个男人不动心”!
“虽然于怀庸该死,但是你一次还是不要这样跟他对着,我怕他将来报复你。”陈醉在黑夜里说。
陈醉侧着,看着地上躺着的郁铖,伸手关了灯。
她是不敢开说让他和陈醉一张床上凑合睡的。她觉得也不合适。
郁铖知他在调戏自己,听了也没说话。
郁铖这样,秋华这样说,让他这个本来打算借机和郁铖一张床上培养培养的人怎么说?
第二十七章
郁铖说:“我虽然名义上是你的教官,但保护你也是我的职责。有我在,你放心。”
陈醉和秋华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