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皱了眉,脸微红。
他实在搞不清这个于怀庸到底是要帮他,还是要趁机踩他一脚。
陈醉说:“这世上的人经常会犯一种错,没想到聪明如于大元帅,也会犯这种错。”
“为什么是借了我的手,不是你的手?”陈醉问。
陈醉闻言立即开说:“我的境不用我再详说,大家心里都清楚,陛一旦驾崩,损失最大的就是我,其次便是我们陈氏一家。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皇帝陛长命百岁的了。”
族份才能得到更好的保障。所以越是阶的官员,对他越是恭敬,反而是于怀庸这样的草莽,对他没有那么客气。
陈醉愣了一,一就明白了这些人的意思。
“于大元帅说的是,”其中一个皇室宗亲说:“如果单纯是私人寻仇,伪装成某个厨或者人,那他大可直接毒,而不是小心翼翼,长年累月地置换某种材。相克,虽然也能叫人中毒,但到底不是毒药,陛缠绵病榻,吃的又少,不但耗费时间,也未必一定有成效,而且此人心思既然这么缜密,想必就是不想暴了自己,又想毒害陛,又想全而退,这个人是谁,确实值得深思。”
郁戎等人的脸都不算好看,于怀庸在这些贵族里得
于怀庸笑着看了看周围:“看来我的谢罪宴,没什么用啊。”
萧文园愣了一,就听陈醉说:“皇廷的饮,一向也是由宮厅负责的,陛中毒,总政大人难辞其咎,就算没有参与,也有失职之罪。”
“殿确实没有任何理由。”郁戎说:“我们请殿过来,只是因为最近这半年多来,主要都是殿在负责陛的饮,今天既然查来陛平时吃的东西有问题,免不了要找殿问问清楚。”
“就是总以为别人都和自己一样,以自己的品和喜好来揣度别人,”陈醉说:“于大元帅离不开的,未必别人都放在里。陛喜不喜我,难我大婚前没有想清楚过么,既然嫁皇室,那我能得到什么,会失去什么,自然想的一清二楚。毒死了皇帝,我能落到什么好,大冷的天,被着河?”
“两一向和睦,最近陛卧床不起,也是皇后殿侍候最多。”旁边的萧文园忽然开,说:“殿的确没有毒害陛的动机,可能是有人借了殿的手,在陛的饮中动了手脚。”
“我没有任何要毒的理由。”陈醉立即说。
郁戎说:“陛已经没什么事了,但是今天我们请国外的医生诊断了一,发现陛这些年一直反复缠绵病榻,是因为被人了毒。”
“依我看,”于怀庸突然开:“要想找幕后真凶也简单,只看如果陛了事,谁最得益不就行了?无利不起早,自然力不讨好的事也没人。”
于怀庸就看着陈醉笑。
“就事论事,不要跑题。”郁戎说。
他们是在怀疑毒的人是他?!
“殿是在怀疑我么?”萧文园脸都红了。
于怀庸问:“殿指正,我犯了什么错?”
“那倒也未必,”于怀庸说:“我听说陛并不喜男人,虽然他为什么娶了皇后殿,我也不敢妄自揣测陛的心思,不过殿年方二十,就算陛能够万岁安康,皇后殿,等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