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好痛。”匡先生捂着自己的心说,“酸酸的,觉很想哭,泪却不来。那时候我以为其他发小都是这样的,别人也跟我们一样,我从来没想过别的可能……我以为斐先生不找对象是因为要求太,因为他事业有成,长得又帅,几乎是钻石王老五,每次跟我一起去玩都会遇到许多搭讪的……”
装着匡先生。
几乎是每一个角落都有匡先生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越是看匡先生就越是难过,他蹲在地上使劲着睛,但他是魂魄,本没有泪,只是觉得睛特别酸涩。
有些人就是的绝缘,就算把心挖来,他恐怕也看不到。好像脑海里就缺那弦,如果别人不拨,那弦就好像隐了不存在似的,让他不懂的活着。
越想,匡先生就觉得越难受,他觉自己快要不能呼,恨不得时光倒,回到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刻,到时候他一定会郑重的告诉斐先生,他一都不介意两个男人在一起,因为那样可以穿同一款式的衣服,睡一张大床,洗同样的澡,就像他们从小到大那样过一辈。
“其他发小就算好到穿一条,但还是会分别找对象,然后成家立业。如果其中一个没了,那另外一个就算再伤心再难过也不会不找对象,留着另外一个人的痕迹。”叶小楼看着匡先生,他轻轻叹了气,“难你就从未想过,斐先生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不可能把除了你以外的人当自己的对象吗?”
一,一滴滴,许许多多的细节都会暴一些东西,但匡先生都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他从小就受斐先生的照顾,两个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双方家长也好的像一家人一样。
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暗恋,但是他却能持很久、很久……久到几乎快要变成一辈。
“嗷!”狗抱着叶小楼的大左右看了看,然后吼了一嗓,拍了拍自己的肚
对于这样的场景,叶小楼心中有些好奇,他取一张符箓贴在手上,然后轻轻一拧门把手,门就开了。里面的场景跟匡先生说的一样,就连仍在客厅里的游戏手柄都是两个,沙发上有着明显不属于斐先生的衣服,看样有些旧,据说是匡先生穿的最久的衣服。
现在以魂魄的方式来临的匡先生在叶小楼的提,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还记得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个大懒虫,喜赖床,不喜洗澡,每次都要拖着斐先生一起洗,好让对方帮自己搓背,那时候他以为斐先生把他当发小看,两个人还对比过老二的大小,他只记得斐先生很快转过,随便拿了条巾就走了。
“哎?”匡先前抬起,眶红红的说,“我们是发小。”
“你知他为什么保持这样吗?”叶小楼把狗放到地上,让他抱着自己的大。狗越来越重,抱时间久了胳膊会酸,叶小楼就会把狗放来,自己胳膊。
许多人的都不会始终如一,也许恋的时候的死去活来,分手的时候会痛不生,但疗伤完毕后,很快又是生龙活虎的好汉,继续跑到别的地方追求。像斐先生这样专一的人实在是不多见,而且他心的想法从未说给匡先生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