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一座普普通通的院里,耶律熙摩着手中杯,问前的人。
仿佛验证慕容非的这一句话,付冬晟还没来得及开,便听后传来参差的声音:――“见过长皇!”
“从叶帝皇中线返回的报来看,叶帝驾崩的消息应当是准确的。”这次,汉明显肯定多了。
抱着看个究竟的想法,不止姬容邀请的人来了,另一些没被邀请又有些关系的,也是左托右请的试图一同来。故此,在距离时间真正到的一刻钟之前,大厅已经得满满当当,只等姬容了。
嘴唇动了动,汉最终问耶律熙:“莫邪王,您觉得姬容是因为知了这个消息,才特地装作被刺重伤的?”
慕容非沉默。片刻,他淡笑:“付将军有这份心,何不回大厅看看?――殿也该到了。”
只是……姬容到底有没有被刺,伤得又到底重不重?
“既然已经请人来澄清了,殿自然是无事的。”慕容非避重就轻的回答。
付冬晟脸更沉:“我问的是殿到底如何了!”
另一边,姬容大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着一袭黑底金绸衫,一手稳稳住桌沿,一手扶住腰间剑柄,龙姿虎骧,顾盼睥睨,莫说什么伤病之态了,甚至较往常还更多了
汉微有错愣:“这消息是绝密……”
付冬晟一顿,再顾不得纠缠慕容非,转便匆匆向大厅走去。
“刺杀确有其事,时机又如此刚好……若是我,只怕也得重伤上那么一回。”耶律熙回答。低思量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突然挑眉一笑,放恣意:“你方才不是说他今天召见众人澄清谣言?――那么,姬容如何,今晚便见分晓!”
汉微一犹豫:“从报上看,确实有澜东原本的势力筹划这次刺杀,再加上此次急急召见众人澄清谣言……小人以为,当有七分可信。”
后,成功打发了付冬晟的慕容非却并不走开,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对方背影一会,方才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还有些旁的事要。
“有几分可信?”闭目思量一会,耶律熙问。
自姬容遇刺不过二天的功夫,各种消息就在澜东一些圈里穿得沸沸扬扬。有说姬容重伤不治的,也有说姬容并未被刺的,各种各样,五花八门。而作为这件事主角的姬容,也终于在第二天的时候了帖邀请一些人‘过府一叙’,虽没有说叙什么,但明人却都明白是为了那遇刺事件。
同一时间,绿芜别院
“慕容。”没有混迹里面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的人群,付冬晟在大厅外的走廊上拦了慕容非,眉微锁,“殿现在的况到底怎么样了?”
耶律熙了。用指尖敲了敲桌面,他忽:“你说,既然我们能知叶帝驾崩的消息,那姬容能不能也知这个消息?”
“七分,倒也不错了。”耶律熙喃喃着,又用杯中茶捂了捂手,这才忽,“叶帝驾崩的消息可准确?”
“是。”恭敬站在耶律熙前的汉。
耶律熙未置可否,汉却有些说不去:这种消息对寻常、甚至份稍微低一些的人而言,自然是绝命,但对于同样大国羽国的长皇、曾经的凤王来说……是不是真的那么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