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班去了。记着晚上吃饭,别一个人就吃不吃。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把好。你看一不小心,这就冒了。还有,才刮完沙,你别忙着洗澡。明早我回来再洗。”冰虎交待。
刮沙这种古老的,似是而非的治疗手段,顾言是不太相信的,但这两人关系非同寻常,自己也不好嘴,只能睁睁地看着冰虎,又一去。瞬间,陶丘背上又一笔直清晰的血印。
虽然顾言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还是依然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来。
冰虎直到把陶丘的背了十几条血印,才舍得把他的刮沙板收了起来。也不理顾言,站了起来。
门一响,冰虎从里屋来,“喝药一周好不了,我能让他这两天就好转。”
顾言的那种不舒服、紧迫,又增添了几味滋味。
冰虎把两人留在客厅,自己去卧室换衣服。陶丘这才轻轻一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伸手里拎过搭在沙发背的衣服,就要往上披。
陶丘依言趴在了沙发上,蜷起胳膊,巴枕在上面。
“这两天有些伤风冒。”陶丘说着,轻轻地咳了一声。
“别穿了,后面像用刚完刑似的,看着都疼。”顾言言制止。
随着陶丘机能的衰老,各种免疫机能跟着衰退,夏末秋初,天气转换,也是最易着凉的时季。
“要不,你还是趴着,我拿衣服给你盖上,这样舒服些。”顾言说。
棉质,光着上,整个腰背□□在外,看到顾言,只抬了抬,一黑灰的睛瞅着顾言。
陶丘现在的状况,像是在顾言的心脏上系了一条细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总是让他本或是心理上不放松,不痛快。
顾言心里默默地想,我并没有把陶丘带门的打算,你着什么急?
冰虎走了过来,也不看顾言,在陶丘边坐了来,手里拿着玉质刮沙板在从陶丘背上一溜地刮了来,瞬间,背上起了一条红印。
“这怎么了?”顾言忍不住了声。
“你先坐会儿。”陶丘说。
陶丘蜜的背如同缎般柔光,猛地一条血印去,实在是目惊心。
错综复杂的,有些不好受。
顾言把他的上衣小心地搭了上去,棉质的衣服摩上红的背,陶丘的嘴唇动了动。顾言又想把衣服给拿了起来。
“冒了就喝药,何苦这么折腾。”没有冰虎在一旁,顾言说话不再顾忌。
顾言当然是不信的,但他不愿与冰虎去争执。
陶丘就有些犹豫。他又怕冷,又怕疼,刚才冰虎一一的,他还忍着,现在背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了十几鞭。
“嗯”陶丘十分顺从地。
“也行。”
在云间阁,自己是他的VIP客人,但现在这三人中,自己却是个落败者。
顾言只是无声的一笑。
陶丘的样让顾言心上的绳又紧了一圈。但陶丘神依然是明朗的,“有什么事?”
“我走了。记着,你这个样不能风,不能门。”冰虎边说,边走了去。
虽然知希望渺茫,但只有为陶丘事,才能缓解一的不适。
周天那里的古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手,回去一定要再一。
顾言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