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已铺了条an摩房用的白床单,防止jing1油把被单给nong脏了。
“衣服脱了,趴床上。”
“嗯。”陶丘diandiantou。对于冰虎的言传shen教的教学,陶丘是极其huan迎的。
虽然他an摩技术不怎么行,但享受an摩带来的快gan还是很在行。
陶丘三xia五除二,把衣服脱得只剩条neiku,整个人趴在床上。
他交叠着双臂,把额tou枕在上面。肩、腰、tun之间便形成了一条liu畅优mei的曲线。
因为背对着陶丘,冰虎的目光便没那么躲闪,肆无忌惮地在他光hua的shenti上看了几yan后,才拿了放在床tou柜上的白mao巾,搭在陶丘的腰上。
冰虎先在他背上涂了层jing1油,厚实的手掌从他的腰bu向背bu推了上去。
冰虎不愧为此行的状元,他的手一过,陶丘觉得全shen的mao孔都被打开一样的舒服。
冰虎边推拿边讲解:“背bu、腹bu这些推拿面积大的地方,就不能像足底一样主要用拇指an压xue位,这些地方就要用手掌的力量,你好好ti会一xia,像我这样,记住一定要直线推jin,不能乱方向。用力要均匀,特别是对一些女客,一边用力,一边要问问人家的意见,避免吃力不讨好,你累得大汗淋漓,还惹得人家一顿抱怨。”
“你被抱怨过?”陶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舒服得连声音听起来都ruan绵绵的。和平时清洌的声音大不相同。
冰虎鼻zi哼笑了一声,“你别以为老师付就没人抱怨,有一次,我给一个女客an背bu。an到中途,她说肚zi疼,让我给她an小腹。an就an呗,可一转shen,人家把ku衩都给脱了。”
陶丘闭着yan睛,笑chu了声。
“然后呢?”
“哪儿有什么然后。我就mao巾给她遮上了。大家都装个糊涂。”冰虎说。
陶丘倒是想不到冰虎如此的冰清玉洁,面对这样的诱惑,还能如此地淡定镇静。
如果是那位华文集团的老总顾言的话,大概会顺shui推舟吧。
那次他在西餐厅里打工,他shen旁的那个女xing,真是百里挑一的漂亮……
冰虎忽然话锋一转,“我们这一行,最忌讳什么你知dao吗?”
“嗯?”陶丘趴在床上,轻哼似地发chu个疑问词,冰虎心里一震,档xia那个地方猛地一阵鼓胀。
但他是老师傅,平时面对形形se|se的男男女女,有应对这种qing况的经验。
他深xi一kou气,恢复了正常。
“最怕和客人,你的服务对像不清不楚。为什么?这事只要有一桩被传开了,就没人再关心你的手法到底好不好,能力到底qiang不qiang。他们就只会说这人和谁谁谁有一tui。时间一长,业界kou碑差了,没有哪个正经公司敢用你,也没哪些正经客人会指名。所以,这样算xia来,不划算。而且在这儿抱的金主,都是风月场合中的逢场作戏,说到底吃亏的都是咱们这一层的。”
冰虎推到肩bu时,掌法改为指法,给陶丘拿nie。
陶丘的gu肉紧实光hua,冰虎用力nie了几xia,“我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吧,我看你一副不shi人间烟火的样zi,提醒一xia,别被人几名句甜言蜜语就给骗了。”
陶丘知dao冰虎又是在借机数落他与顾言chu去的事。他与顾言现在算是熟人,一起吃个饭,多正常呀。
但冰虎的手在背上an压得十分舒服,陶丘也懒得辩解,只是应付地dian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