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栖说:“你当着你玹叔的面可别提什么追他不追他的事啊!他可能不太喜别人提起这件事,毕竟当年的事得他尴尬的。”
秦战早就窥见他耳朵尖儿上的微红了,宁玹这个没什么病,就是喜不对心。不过没关系,他就是喜他这个样。当年不论如何也不肯承认喜的是自己的人,而不是自己的脸,后来自己没有那张好看的脸了,他不还是照样喜?不过如今这张脸仿佛又有慢慢回来的迹象,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宁寒栖摇了摇,说:“太浮夸了,你小时候就不粘她,连抱都不喜让她抱,倒是她一直抱着我到跑。怎么现在又上演起来母深了?”
宁玹瞥了他一,说:“勉可以吧!”其实他心里是很满意的,一直都觉得亏欠寒栖,毕竟缺少另一半亲。如今见他像护小鸡崽一样把自己的儿护得那么严实,他其实是很欣的。今天门的时候见他要穿军装,还以为是要见哪个元首,想不到竟然仅仅是为了给儿撑一面,也是让他无语了半天。
晨曦说:“我知,秦叔肯定也不愿意我们提起来。哇,寒栖,你最近的肤怎么越变越好了?让我一。”
宁寒栖快无语了,
晨曦哈哈哈的笑,逗趣:“大白馒不是吗?卫大哥喜你的吗?”
晨曦抬看了一卫则炎,压低声音说:“卫大哥喜什么姿势?你喜上面还是面啊?”
宁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立即收住了。
寒栖一把将晨曦倒在车座位上,用力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就不能小声吗?”
晨曦快笑疯了,说:“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肚都这么大了,连这都不好意思讲。又不是纯小男,难不成你肚里的孩是凭空多来的?”
秦战从脖了里掏宁玹之前送自己的玉饰,笑说:“你终于承认它是订信了?看不来啊!你当初还是挑了件贵重的给我?”
怎么能拿来定……”
宁玹虽然面上依然是冰冷的,好看的眉都仿佛透着不耐,但微红的耳朵尖却卖了他,嘴上反而不认账的说:“我宁家别的没有,就是玉饰多,你要是喜,改天我多送你几件。”
前面的卫则炎听了这话手差一抖,这俩人说悄悄话也不知背一人吗?
寒栖一扭躲了过去,顺带在晨曦白乎乎的小胳膊上了一把,说:“你不也一样,都快跟大白馒似的了。”
宁寒栖拉着晨曦坐在了后座,晨曦拂着小肚腩说:“怎么样怎么样?刚刚我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把你们都唬住了?”
宁寒栖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说:“你闭嘴行吗?”
到了这把年纪,还求什么?一家人在一起,过个温的小日就可以了。
秦战握着宁玹的手,说:“刚刚我的表现怎么样?”
晨曦说:“她对你好是因为她想追玹叔,村里的人传了多少年了。其实我对她当年的事没什么印象,如果不是因为她让人撞了卫大哥,我可能还会谢谢她当年照顾我们。虽然她照顾我们是为了追玹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