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的男人们互相醉醺醺地谈笑,当他是一盘酒菜,不断以手或怒涨阳品评,不放过他任何一个位。
“还真是,可怜见的,还没开始就掉泪了。”又一双手覆上了他的双,急不可耐地伸指丰翕张的小,将就着酒猴急地一气便了两指。
将引来更残忍的对待,只得柔顺地张接受了莽撞闯的尖,被侵者着了又,脸颊留殷红指印。
调笑中不忘伸指鲁地揪掐他的乳首,一双黏腻的唇也自颈侧贴了上来。
玉昭又恢复了少年将军笑嘻嘻的开朗:“于知微……哈!他不到这里!”
又有一浮夸声线飘了耳朵里:“于知微一向把他看得什么一样,递了十次拜帖不一定能中一次。玉兄所为,啧啧,可真叫我等刮目。”
“我久离京师,就算送各位世兄一见面礼。区区一个,值不了什么。”
淫秽之语不断耳,苏曼辞却连想摇摇都不到。前刚释放过的男人被同伴一把推开,随即又是一个人。他连吞咽的空隙都没有,唇边被着溢斑,脏了的芙蓉褥。
“真是个识趣的尤。”陌生的男将他丢回原地,苏曼辞无助地阖着睛大息。绝望地听得玉昭低声冷笑:“你们不妨拿些真本事,牌可不是那么好满足的!”
他死死地咬住了唇,分明已历地狱十八重,如何仍觉眶酸涩?
玉昭特意找了这样一班人磋磨自己,无非是想看一场好戏。
苏曼辞被无数双恶意的手摆成不由己的耻辱姿势,他被摆在了酒席正中,便于一边饮酒一边亵玩作乐。只有玉昭端坐正中闲闲自斟,看他被推倒在地上一可笑的艳舞。
后的男人大笑着将烈酒灌他,借着他绝望的模糊呜咽草草褪了,便将自己的阴死死。
苏曼辞已听侧声,多是京师纨绔王公。只知风月淫巧,日日戏花走,对于知微而言没有一价值,自然不会让他接待。
“嗬,玉小将军终于也开窍了!”见他前来,正不断以自己黑紫阳着苏曼辞嘴唇的男人嬉笑地以过那湿
有人声笑着邀请玉昭,玉昭慢条斯理地倒酒,才发现酒杯不知何时已空空如也。旁的姬巧笑着凑近他,他额间青筋暴起,猛然起,一把打落了献媚的人。
“来来,喝酒,喝酒。”
前的男人抱怨了一声被抢先,意犹未尽地扼着他修长脖颈尽数在了他中。被掐住的一刹苏曼辞险些闭过气去,却因此将中阴得更紧,牙关发啧啧颤声。
更是阵阵剧痛,没有被温柔开扩的肉徒劳地抵抗着蛮横地侵,他的男人却以两手将他以小儿把的姿势大大张开,迫他仰着服侍中另一阳,同时在男人膝上被又又长的阴撞得肉层层漾开,腰肢疯狂地乱摆,泪簇簇地打湿了蒙布巾。
有人凑近了他边,酒气酣然在他面上:“唷,这是被于阁主养刁了,没见过这个阵仗?”
“哪里哪里,原该是我们替玉兄接风。”
玉昭眉一紧,死死攥住了酒杯。
有人等不及,提起酒壶便将细长而冰凉的壶嘴探了他里。苏曼辞正被人揪着发向中,郁的膻腥令他窒息,又骤然被锐一钻,当即痛得直了线条好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