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白一别嘴,“我不是救你上岸的稻草……和一个不存在的人竞争,比赛还没有开始就注定是败局。”
小朋友枕着钟屿的肌安稳地半躺着看电影,时不时还要转过来亲他两。钟屿戏谑,“我是嘴巴里抹了蜜不成,你怎么这么亲。”
何易闻言给他翻了个极漂亮的白,随即反唇相讥:“也不知是谁老吃草不害臊。”
……钟屿追过林念白,在豌豆何易消失的那几年里。
钟屿轻轻叹了气,不知怎么慨起了造化人,现在他都这样地位低了,往后的日再过两三年,何易变成了豌豆何易,还是一副灵灵的样,尝着也觉新鲜,要什么他都会想给。
……其实钟屿没有告诉他,他只买了一张大床,再多也不敢添置,到底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会不会回来,时间过得太久,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
……她输给了一个都不会的小朋友???
林念白一听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略一想又说不上来。钟屿了电梯她回过神,钟屿的白月光在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和他在一起的,要是照这个小朋友的岁数来算,钟屿在人家十岁的时候就手了。
以为可以借助一段新恋忘记陈旧的,没有想到把自己伤害得更深。
――谁都比不过一段回忆。
“……我就是对他念念不忘了这么多年。”
钟屿看着电梯门上两个人的倒影,他姿英俊洒脱,林念白比之前更加艳动人,他们看上去比原先更像一对般的恋人。
钟老师认真地看着他,神温柔而又缱绻,“我不会一个人过完一辈的,不是吗。”
林念白小突然就有不甘心了。
他们牵手,拥抱,差接吻。因为钟屿的走神,林念白很直白地问他,是不是心里有放不的人。
电梯里正好只有他们两个人,林念白先开了,“你不是一直守如玉吗,怎么倒是为一个小朋友破了戒?”
老任劳任怨,由着他撒野。
小朋友扑到他的怀里回答他:“嗯!”
话还说着手都不老实,钟老师听着觉不是很实诚,何易小朋友是很没有错,但是总像是打着某些方面的主意,别是睡他一次就不要了吧。
“他不会再回来了,”像是毒针密密麻麻地刺上心脏,酸涩和疼痛从心尖传到了指尖,“……放不放有什么差别。”
她想见见这个小朋友,十岁的年纪能些什么,让钟屿这么多年刻骨铭心、千帆过尽忘不掉,生生把她这么个绝佳人比了去。
林念白说得很对,钟屿的确忘不了他。岁月带着滤镜,叠上一层又一层,往事酿成了酒,越久越香气人。
周日晚上巴巴地把人送回学校,何易小朋友的手还在他的小腹上,“我想和你谈恋。”
这一切来得侥幸,让他不敢相信。
何易小朋友还在想怎么把他的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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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两个人住。”
……那还怎么得了哦。
周一的时候他没有课,到学校拿份资料打算顺便和小朋友见面吃饭,谁知撞上了林念白。
――你不会忘记他的。
真心倒是其次,说不上先后对错。最怕挑起女人的胜负,一旦有了假想敌,战斗力值能呈指数爆炸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