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哪来的自信,自己颓废得要命,却反倒来劝他,多等等,想开,现在不演戏就当积累素材了。他听了有些惊讶地说:“这么巧,我也是这样安自己的。”我说,我不是在安你,真心的。
“教练,”他唤我,声音觉和刚才都不一样,像浸在温里似的,“你看什么呢?”
我如五雷轰一般,不知该说什么,脸腾得涨红,他趁我卡带,扶着我肩膀坐到我上,岔开,问:“教练,要不要再检查一?”他没有等我的回答,自顾自抬起屁把短脱掉,只剩条薄薄的贴在他上。太超过了,我
练了半天,他逐渐熟悉怎么换档,对转方向盘倒是不太熟悉,有容易搞混左右和圈数。我说这才多久,再练练自然就会了,心里暗暗期盼他多来练车。太阳照到我们正前方,我给他把挡板放,说:“你不怕晒黑啊?”
偌大的场地上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谁七八月份还来练车啊,就我们俩像个疯似的。我来取钥匙,车的人还说我对工作上心,这么都肯来。我挑了车,拿布了,还想着是不是有空调,结果早坏了。我叫他坐副驾,说:“看见脚底没?有个刹车,你看着别踩到。”
他轻轻松了气,又微笑着说:“谢谢教练,”低把安全带扣好,“你人好的。”
我清了清嗓,摇说没有没有,一边发动车,一边脑已经起飞了。这是什么况,这是什么几率啊,我盯着路,前却仿佛贴着一的,嵌在白的大间。我鸡巴已经半了,他没察觉到我的异常,仿佛更轻松了些,还聊到他是个演员,最近没戏可拍,就想先学学车。
他低新奇地看了看:“诶,还安全的,万一我搞错了你还能救我命。”我说,哪有那么严重,也坐了去,先开到场地另一,这几棵树底好歹也是有阴凉。我给他说车里各个钮,方向盘怎么转,挂挡分几种怎么调,他一边,一边还提醒我喝。
“你长这么帅,怎么可能没戏拍?”我认真问,他却摇了摇,:“没有,是真的。小戏也有人找我,但都是我不喜的角,就不想去,”他把烟扔窗外,“所以找我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来你坐过来试试。”我们车互换座位,我手把手教他换挡,我晒黑的手背抓着他的手,颜对比分明,看得我燥。我教他怎么调座椅,调后视镜,他时而低时而看窗外,领宽大,白皙的脖颈我在前闪来闪去。我大喝着可乐,想平息腹莫名窜上的火,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
他说:“我好像不容易晒黑,”了额上的汗,“教练,到后座歇会儿吧,前面太晒了。”我们靠在后座上,我顺便教他把前面座椅前移,后排空间能大些。他,自然地翘起二郎,圆的膝盖和细白的小在我前晃悠,我深一气,盯着那柔的小肚,想他怎么连都没有。
虽然我这真心也不值什么,我心里暗暗想。上到了,我告诉他检都要看什么,还问他视力怎么样,他说都好着。检的地方跟驾校挨一起的,我们俩一前一后走去,最后我扭跟他说:“没事儿的。”
事实证明确实没什么事,两分钟我们就来了。他兴,说:“教练,来都来了,要么你在场地带我看一圈,我也碰一车。”
“你不嫌?”我问,大午的太阳毒得很。他摇,指了指远两棵孤零零的树:“那不是有阴凉么?”
指腹压的,是两女人才有的阴唇,丰满的,厚的,柔的两肉。我光摸着都能想象那里的模样。我咽,胳膊跟机械臂一样僵地缩回来,说:“没…没事,我跟你一起去,没关系,他们不会查你…这儿。”
我也懒得说假话:“…看你啊,怎么没有。”我撩起给他看我的,顺势也翘个二郎,把半的鸡巴遮住。
他看着我的睛,那双角弯起勾人的弧度:“刚才都给你摸面了,你摸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