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修乐问他:“你想要杀了沐星野为他们报仇吗?”
肖修乐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他伸手着颜峻的,“我不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会留在七星阁当什么巫女的,巫男也不当。”他说话时心里有些忐忑,害怕步蔚一用颜峻的伤来威胁他。
肖修乐问:“你是想说还有别的。”
步蔚一闻言笑了笑,“因为这二十年来,妖怪作恶之事越来越少了。你们自己应该明白,如今只要能够赚到钱,妖怪何必去与人类作对,许多妖怪的日过得比我们这些捉妖人要好多了。”
步蔚一转过来看他,神带着微弱的光芒,“我之前跟你提过巫女的事,你以为我在胡言乱语,其实不是的。步家女儿侍奉七星神君,并不是随意一个步家女儿便行,而是又七星神君亲自挑选的,后山安置神君像的窟有一汪泉,泉底铺满细沙,若是用手去搅泉就会变得浑浊,唯有巫女,无论如何搅动,泉都清亮如初。”
颜峻微微皱起眉,可是怎么看起来都不够严肃。
在外面走了许久,就看到了这一幕,从此之后,夜夜重复。”
步蔚一继续说:“自从你母亲山,那汪泉便日渐浑浊起来,可是前两天薛阁主告知要带你回来之后,泉竟恢复了清亮,已经二十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步家建立七星阁之初,就是与七星神君协定,借神君灵力,以女儿侍,是我们先违背了约定,巫女私自逃离山,神君再不肯以灵力庇护,才会让沐星野有能力杀光了七星阁的人。而且没了神君灵力,现在的七星阁本没办法重拾辉煌。”
肖修乐有些难以想象他那时的心境。
步蔚一垂目光,“你知我看过多少遍父母被杀死的形吗?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我连地上每一滴血迹都能描绘来。”
肖修乐想到了国大佬岳傅渊。
肖修乐奇怪:“可是侯长依然很崇拜七星阁,他说七星阁是首屈一指的。”
肖修乐劝他打消念,“你也知我一半是妖,不对,我的心里整个都是妖,颜峻也是妖,我是肯定要跟他在一起的。你与其指望我,不如早早结婚生几个女儿,让七星神君挑
步蔚一说:“说实话,很难。我跟你说过,七星阁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是因为现在的七星阁已经大不如前,所有的威名都是二十多年前,我父亲在时甚至更早,我祖父那时积累来的。沐星野杀光了七星阁所有手,剩的薛阁主、包括天枢阁汪阁主,那时候都是籍籍无名的小弟,这是实力大不如前的其中一个原因。”
步蔚一看着肖修乐,他没有说什么勉的话,只是说:“我知你有一半是妖……”说到这里,步蔚一也说不去了,肖修乐既然有一半是妖,又如何能指望他一心向着七星阁呢。
步蔚一说:“可是也有作恶的妖怪,总是需要有人有能力去维护人间秩序,否则人与妖的实悬殊,人类一旦放弃,最终就会被妖怪完全统治这个世界,所以七星阁不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