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崧双臂抱在前,上打量祝天锐,片刻后笑一声说:“又是兔。”
赖武威抬看他,却并没有影响长刀斩落,手势沉稳地将刀锋劈向棺材,发一声闷响,随后长刀却从棺材边缘开了。
赖崧摆摆手叫他退到一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向颜峻等
卫溪翎将笛在手指间打个转,送到唇边低声奏起来,曲调悠扬婉转,在棺材这个狭小范围听得非常清晰,可是并没有传到外面去。
赖武威接过来,说:“我知。”
棺材外面,赖崧找到了一把大刀,也不知是哪里收缴来的杀猪刀。他将刀递给了赖武威,说:“注意轻重。”他害怕这一刀去重了,连少主夫人也一起砍死在里面。
邹骁这时也走到棺材旁边,看赖武威刚才砍过的地方,顿时一阵骨悚然,问赖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赖崧和赖武威同时朝他看过来。
祝天锐听到这话十分不兴,拿氓的架势回瞪赖崧。
卫溪翎沉默片刻,从怀里掏那枚笛。
卫溪翎不知。
许扬连忙走到棺材旁边去看,见到那上面光齐整,连一丝刀砍的痕迹都没有留,他对颜峻摇了摇。
邹骁在办公室里坐不住了,跑到小楼门来,看他们砍棺材,在赖武威举了刀往劈的瞬间,他突然心惊,忍不住喊了一声:“喂!”
肖修乐问他:“可能吗?”
祝天锐不怕赖武威,倒是有些害怕起赖崧来,对方是狼不说,还是个警察,简直是他天敌中的天敌啊。
肖修乐和虞萧都不禁往后退去。
赖武威抬起手摸一摸祝天锐的脸,说:“不怕。”
赖武威伸手一他的发,拿着刀走到棺材前面,他们估计不了肖修乐会在棺材的哪个位,只能砍向棺材的最边缘。他深一气,举了长刀。
肖修乐说:“该怎么控你总不至于忘了吧?”
卫溪翎叹一气,“我养了它两百年,却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关来过,我活了三百岁,它却是活了千万年,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卫溪翎变回人形,只是双瞳还是可怕的竖瞳,他说:“我不去,现在你们只能指望外面的人想办法打开棺材。”
毒蛇嗞毒洒在棺木上,毒渗了木纹理,很快便消失不见,并没有发生腐蚀。
肖修乐看着他,问:“你刚才在外面控它的那个笛呢?”
活了三百多年,养黑眚就养了两百多年,吃了那么多人为自己提升妖力,肯定不会跟我们一样一办法都没有,你老实说,怎么才能去?”
当他奏完整首曲,棺材还是毫无动静,这回不只是是肖修乐和虞萧,卫溪翎脸也发生了变化,他伸手贴在棺上,灌注妖力撞击上去,那妖力输送过去悄无声息,全数被棺材收了。他于是又化作蛇形,在棺材里盘旋。
祝天锐忍不住轻轻抓了一赖武威衣袖,说:“哎!”他很担心,都不知在担心谁。